“名字污耳,恐难出口。”说完便一消而散了。看着四周雾气缭绕,脚下静如明珠,仿佛刚才的一幕幕只是一场梦了无痕了。

回到第舍内,身下的塌冰凉不已,怎么也捂暖不了,朝赋指尖轻轻摩挲着双唇,仿佛还残存着那丝丝凉意。

她本不是个重于风花雪月的人,本该看作一场过客的意外,该死!不能再想了,将被子闷头笼住,沉沉睡去。

次日,新弟子们云集于宗门戒训之地。此地四周环山,让来到此处的人莫名有种压抑禁锢之感。

花甲之年的老宗主坐于高台之上,一双饱含风霜的浊目审视着台下众人。

长袍老人法器一挥,一道青光升上云巅,立于一旁的弟子高声喝道:“佩剑!”

从高台之上而下陆陆续续的弟子,捧着剑,赋予众人手中。是当初山门外的弟子统一的蓝白佩剑,剑柄坠有玉牌,刻有所属之人的名字,一旁还有大片留白,也不知何用。

而为朝赋赋剑的男子,此刻看清了朝赋的面容,犹如鬼魅般的惊恐,将剑匆匆丢至朝赋手上,便迅速退了下去。想起昨晚朝赋未到,却等来那恐怖如斯的男子,此生怕是也难忘了。

朝赋眼中流露出疑惑待解。弟子离去,拂起一股风浪,夹杂着极其寡淡的淡淡梅香。

只是太过寡淡,难以让人将其从中拎出,朝赋亦如此。

此刻那位吓破了胆的弟子,与众弟子立于一旁,思绪不禁飞回昨夜。那个男人,知道了一切,包括洪老,他掠夺了他的识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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