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泣声很小也很细碎,但就是无孔不入的扰的他这一觉怎么都睡不安稳。白马探忍不住蹙起了眉头,他果然不适合和别人一起睡。
他没有犹豫的起身,披衣下床打算去别的房间休息,眼角却觑到了睡在另一边的傅卿。
傅卿在睡梦中显得苍白消瘦,鼻尖红红的有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看着她陷在西洋款式的蕾丝绣花被子里,白马探突然觉得室内的一切都和她格格不入。
青纱垂地的帷幔,镂空小炉燃一室旖旎的香才最配她的风情。
可是她为什么要哭呢,做噩梦了?白马探叹了口气还是坐回床上轻轻拍打着她单薄的背脊,像哄一个婴儿一样哄着她。
他的动作生硬,傅卿却渐渐的平静下来,身子一蜷就挨到了他的怀里,鼻尖触到他的手心有些痒。白马探忽然想笑,觉得她就像只小猫或者是小狗的幼崽。
这么一折腾他又泛起了困意,也没了换房间的心思,干脆就躺下继续睡了。
傅卿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她本来不是贪睡的人,但是昨天的酒实在是后劲大了些,让她现在才醒。
白马探已经不在房间里了,她反而舒了口气。
傅卿不习惯有人伺候她,就梳洗换衣服,给自己泡了杯茶。
茶还没喝到嘴里,就有人过来说是白马探请她去吃早茶。傅卿还素着一张脸,想了想还是在嘴唇上用了点胭脂才跟着仆人赶过去。
白马探在自己的房间里等着她。他的房间摆设和她的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没了女儿家精致婉转的东西显得端正大气许多。
白马探看她穿着一身薄荷绿搭白色的袄裙,裙摆下露出点白色高跟鞋的鞋尖来。浅浅的绿色穿在她身上就显得格外的清凉,她的长发松松挽着好像随时都会散下来。
“先把这个喝了。”白马探懒散的拿着一份报纸,指着放在她面前的一杯牛乳,“你晚上睡得不好,以后睡前就喝一杯牛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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