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的人进来,但仅仅过了三个小时,意外出现了。

情报人员在井上家旁边看到了一群全部穿着黄色衣服的人,而那群人就是井上雄三和组织的人。

他们都在陪着井上雄三逛家......

情报人员似乎是看到了什么,现在只能念叨着这件事情,其他一点都说不出来。他好像,也已经疯掉了......

阿鲁尔似乎也知道他的父亲为什么不进来了,只是跟浅上直树说了一句:“作为朋友,我提醒你。直树,接下来什么都不要去追查了。

那会害死你的。”

阿鲁尔仿佛知道什么,但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只能这样直白的,但不涉及内容的提醒他。

他想追问,但又想了想,没这个必要。于是点头“嗯”了一声,表示自己会注意这些的。

阿鲁尔脸上闪过一点笑容,说道:“虽然直树你会这样说着,但肯定会自己去查。因为直树你就是这样的人,很没有安全感的人。”

他坐正的姿势没有变化,并没有因为阿鲁尔的话语而有所变动。

阿鲁尔也不以为意,继续说道:“你去追查我也没有办法阻拦你,但一定要避开黄...”

阿鲁尔仿佛遭受到了重击一样,如同疯癫的将手伸进自己的眼眶。手指绷得很紧,一扣,两颗眼球就这样的临空掉下。

在地上还发出了很有弹性的“哒”的声音,在地板上弹了一下,才平稳落地。

人的眼球是具有很高弹性的,这是浅上直树的经验。

他失去眼球的眼眶血液不断的流出。而他双手还在不断的伸入自己已经缺失的眼球处。想要更进一步。

血液不知道何时滴落在了地上。手腕,脸庞,下巴,鼻尖,原来到处都有了。

阿鲁尔的双手被浅上直树双手钳制住,无法动弹。他也不去治疗阿鲁尔的伤口,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随着时间的流逝,阿鲁尔·斯洛格莫顿昏迷了过去。他的嘴巴不知何时断了半截舌头,看起来是被他咬断的。

也许是他自己最先咬断的...

人失去半截舌头是死不掉的,所以咬舌自尽基本是不可能的。浅上直树也很清楚这一点,经验所得罢了。

他这时才开始治疗阿鲁尔的伤口,一点一点将他复原。已经足够了,阿鲁尔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幕,拼死的为他传递的一个字。

黄...

浅上直树的手轻敲在膝盖上,身穿黄衣的那群人吗?虽然早已想到是其中一位的作为,但还是会感觉震惊啊。

组织的救援人员必然不简单,虽然见都没有见过,但应该是有强大能力的人。就这么十几个钟不到,就全部变成这样了吗....

浅上直树不由的浮想联翩他们是怎么变成的。也许是经过了一场惨烈的战斗,也许是经过不为人知的恐惧。

也许只是...对视了一眼。浅上直树想起了那晚上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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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OD的鱼有问题。

这个消息被传了出来,甚至有几个印斯茅斯人都在用着生涩的日语说着这几句话。

还真是讽刺。

那几个印斯茅斯人被斯洛格莫顿家族的人专门抓了起来,想要从中获取情报,但却发现他们只会那一句日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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