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袖箭上淬了毒。”
“此毒学名七虫七花七草膏,是一种以七种毒虫、七种毒花、七种毒草捣烂煎熬而成的奇毒,气味辛辣刺鼻,毒性剧烈无双。”
“出自……出自药师谷。”
此话一出,惊呆了两个人。
谁都晓得,薛衍的师承便是那药师谷,尚游马上问:“神医你可随身带有这味解药?”
“没有。”
“那调配解药,需多少时日?”
“说不准。”
“怎会说不准?”原以为只是受了点皮外伤的岳峦山,此时也着了急,“薛兄,你可是当世神医啊!”
“这一味解药的配制方法共有346种,须施毒者自解。”
“若要解去此毒,需以毒攻毒,但若解方配制稍有误差,中毒者便会立时丧命……”
薛衍说不下去了。
他与岳峦山少年相识,足有二十几年的交情。虽说四年前因一个女人的添乱折腾,他们成了连襟,却彼此疏远了很多。
但岳峦山遭此劫难,他也很是难过。
“需要……把夏子叫过来么?”他问。
“让她多睡一会儿吧!”岳峦山闭上了双眼,似已认命,“她昨晚上跟大家一起,玩得太过开心……”
想到总是充满勃勃生命力,走到哪儿,都会把欢声笑语带到哪儿的夫人,岳峦山笑了。
那笑里带着三分欣慰,六分苦涩,还有一分难名的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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