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谁策划的今晚的行动?我可不记得有邀请过各位来此就餐。”
“其次,是谁加重了鹤丸国永的伤势?只不过是对他的一点小小的教训,竟然给他个理由前往修复池?”
“最后,是谁在山姥切的饭菜里加入了其他东西?”
无人应答。
“没有人回答吗?”审神者恍然大悟,“忘了在场的各位除一期一振和各位短刀外,都被下了‘禁言令’呢。”
“——在我和山姥切面前的禁言令。”
“所以说,鹤丸国永是如何挣脱的呢?”
审神者目光停留在一期一振身上,“说一说吧,一期一振。”
“现在,我很生气哦,”审神者手指微动,“给我一个令人愉悦的解释吧。”
一期一振脸色不变,坦然地与审神者对视。
“大家只是太高兴了...因为太久没有新的刀剑男士出现在这座本丸里了。”不急不缓地陈述着,使人不自觉信服他。
“鹤丸殿之前出阵时便受了轻伤,但一直没有去修复池。”
“您也知道鹤丸殿的性子,今天难免有些跳脱。”
“关于山姥切殿饭食的问题,”一期一振端起已经冷却的汤碗,“稍微加了一些温补身体的药材,这可以询问药研。”
审神者笑意加深,“一期这么了解,差点以为你就是策划这些事的主谋呢。”
“我接受你的解释,毕竟你都提出了粟田口的短刀。”
审神者抚平衣角最后一处褶皱,“我不希望下次还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懂吗?”
“烛台切,作为今天的近侍,你可是很不合格呢,”审神者踏出纸门,“不可以去修复池哦,处理好今晚的一切,明天继续当我的近侍。”
不顾身后血液喷发声和付丧神的惊呼声,审神者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惨淡的光亮下,抑制不住的大量血液源源不断地从烛台切口中流出,猩红的血色染红了胸前的衣襟。
烛台切艰难地吞咽着口中的血液,一脸坦然,“各位殿下...请回吧。”
胡乱地抹了一把自己的脸,血液的勾画中,自己更像恶鬼了..
在目送了众位付丧神离开后,烛台切口中的鲜血总算是停住了。
一期一振淡然的神情破灭,声音暗沉,“下一次,就会碎了。”
“感谢一期殿...”烛台切咳嗽一声,“我会记住的。”
“别把无辜者牵扯进来,烛台切。主殿今晚可是动怒了。”
“一期殿真是这样认为的吗?”烛台切冷笑一声,“脸上的表情快要遮不住了。”
蜜糖般的眼眸里有恶魔潜伏着,黏滑地弯出了恶劣的微笑,嘴角如往常般勾起,不过在此时遍地鲜血的场景里,显得格格不入。
“是吗?比起烛台切,我可真是自愧弗如。”
浴血的烛台切不再理会一期,看着遍地的血迹,“一直这样也太难看了...”
“在山姥切发现前,好好收拾吧。”
一期一振恢复了原有的温和表情,“也真是可怜啊,遇到这个本丸里的刀剑。”
“我也该回去了。你和鹤丸国永注意分寸,我可不希望这座本丸里再失去两把刀,短刀问起来也很难处理。”
空气中贪婪的血腥味在飘忽不定地散发着它不可忽视的存在性,又是一个平静且喧嚣的夜晚。
......
天守阁
“所以说,应该让他们消失吗?”
看着被束缚在阵法里表情落寞的付丧神,审神者露出了温和的微笑。
“——加州清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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