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也是!对了,谢谢你照顾姬容了。”
房疏出门,消失在了夜色里。
话说霍台令都房疏床上都睡了一觉,人还没有回来,倒是祁量来叫了他几次吃晚饭。
霍台令察觉不对劲,开口唤住祁量,“你今天怎么没有跟着房疏?”
祁量挠头,“这两天我那婆娘胎有点厉害,房大人让我别跟他了。”
“那他怎么还不回来?”,霍台令有些不耐烦。
祁量说:“自......大人没有来之后,房大人基本天天都快子时回来,不如......霍大人先吃点饭?”
“我去六科寻他!”,霍台令将圣旨放在房疏床头就准备出门。
瞿百跑来告辞祁,霍二人,“大人回来了,正在大厅吃饭呢!”
霍台令随祁量去大厅路上,问:“房疏身上有味儿,你闻到过没有?”
这个问题让祁量有些错愕,才回答:“有啊!”
霍台令心一沉,说:“有?什么味儿?”
祁量:“房大人比我们爱干净多了,自然是皂角味,洗衣用皂角,洗澡他也用皂角。霍大人嫌弃我们大人有味儿?”,想到这个祁量不高兴了,纵使对方是霍台令他也不可遮掩的表达了自己的不开心。
“不是,只是问一下。”
进了大厅,就看见好几天没有见面的房疏正边吃边问候蝶兰身体状况,听到她还好时,笑如春风。
祁量不高兴,“大人!谁让对碟兰笑了!”,祁量又转头问蝶兰,“他调戏你了吗?”
蝶兰白瞪了他一眼,“你这泼皮!见谁都和你一样呢!”
房疏只笑不语,夹了一点煮青菜,抬头便看见祁量身后站着的霍台令,紧咬后槽牙,又马上放松了表情,说:“来了就快来吃晚饭。”,并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置。
祁量一旁还在和蝶兰耍着嘴皮,“我哪有!今天是那个豆腐阿间非要和我摆家长,人家天天给我们留了最好的豆腐,这点面子都不给?而且她说她男人昨天喝了酒打人呢,怎么的也得慰问一下吧!这你就有味儿了?哎哟!”,说罢,不顾在场瞿百瞿千,三位老婶,两位大人在场,就在蝶兰脸上香了一口,羞得蝶兰低头低声说:“看我等会不收拾你!!”
其它人都觉得是常态,也没有什么反应。
一位婶娘给霍台令摆好碗筷,他坐在房疏身旁,虽然只有几天没见,却像过了几年,没有他的夜都像永远等不到天亮。霍台令心里承认--真的是无日无刻不在想他。说了那些话,却又拉不下脸主动找他。
今天一见,感觉他似乎有些变了,以前他不都是笑着说:“来了就快来吃晚饭。”,今天这句他说得有些淡。
这一顿饭,只有祁量与蝶兰的“打情骂俏”,其它人都相对无言。
等着他们吃完,房疏帮着收拾碗筷,婶娘们赶紧抢过,“哎呀,大人,你这提笔的手就别和我们抢活做了。”
霍台令将他拉回房间,“我有话与你说。”,一进屋就将房疏困在自己与门间,鼻尖靠近他脖子,有些贪婪地吸着那檀香,既乱心又安心。
房疏有些抗拒,以手抵住他的胸,防止再进一步的靠近,说:“我知道,皇上让我去关中做救灾使臣。”
虽然霍台令还没有想到说这件事,还是愣了神,“你怎么知道?你进宫了?”,霍台令思考片刻还没有等房疏回答,又问:“你进宫做什么?”
“向皇上汇报赈灾物资的事情,才知道霍大人给了我这个“好机会”。该说声谢谢!”,房疏声音有些微乎的哽咽,“不得不说,霍大人做为一个儿子,还是很合格的。”
霍台令心虚起来,“我是想让你出京城散散心。”,并伸手将他紧紧拥入怀中,似要与他融为一体。
“那你选的散心之地可真是别出心裁。”房疏这不咸不淡的一句让霍台令有些慌。
霍台令放开了他,拉着他的手,低首额头想抵,“我也去的,与你一路。”
房疏别开头,心沉了底,“你不放心别人办事,要亲自来?”
“当然。”,让他独自去,又不知道去多久,这么几天忍起来已经到了极限,那几个月还是人间炼狱吗。
可他理解的与房疏理解的又不一样,房疏只当是可能要亲自了结他,心里有些凉得透。
“李政......是你断手断脚的?”,这一句询问,表明房疏心里还有一丝希冀。
可霍台令的回答如寒冬回朔,冻住了最后一洼春水,“是的。”想起那两天的慌张,他恨不能将其抽筋拔骨,“你问这些做什么?你去诏狱看他了?”
房疏沉默表示默认,“圣旨呢?”,房疏掌灯,霍台令从床头拿来,房疏看一遍,说:“这上面没有让你也去。只让兵马司分配我一支千户军队。”
“皇上口头说的,天子一言,岂可追回。”
这夜里,房疏比以往更主动,霍台令看他反常,心中有疑,又听得房疏在耳旁反复低呤,“想你......”,纵使有钢铁思绪现成也溃如飞沙。
莫教襄王劳想望,巫山自送雨云来。
今夜发生的事让霍台令如觉梦中,房疏扯发带做绑,将霍台令套于榻头,以口伺弄,虽偶有齿划根,可身心莫大刺激让霍台令一块败兵连地滚,房疏倏不及防喉头一动,悉数入了五脏腑。
又爱玉兰倒插花,长肢两横跨,自拂腹中隆形,两处比划四处按压,爽身致幻,如苍穹无边只有彼此。
霍台令失了神志,挣断了发带,颠来覆去直到二更过了,他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皇宫热闹了起来--昨夜三更左右,郑贵妃遇了刺,幸亏佟伯一及时赶到,刺客只在她脸上留下了一条划痕。
郑贵妃惊魂不定,只是哭,要皇上给她主持公道,誓要将那两人的九族都扒皮割肉。
昨晚她分明听得一个女子的声音,只是她压着声音说:“这老恶婆娘,不如在她脸上刻一个丑字!”,别一个人没有说话,可眼神狠辣
那女子正要刚刚下了刀,阳佟一正巧巡逻附近,他五官十分灵敏,察觉不对劲,破门而从,那两刺客四拳难敌双手,逃跑的功夫倒是一流。郑贵妃脸被拉了一道口子,又一直哭嚎,阳佟一怕还有其它同伙就没有追出去,而派出的手下都没有追上。
霍台令是被门外黄庸急咧咧的声音吵醒的,说出了大事,皇上龙颜大怒,成千上万人守卫让刺客如入无人之境,直杀入后宫。
霍台令出门时,祁量说:“一大早,房大人就出门去画卯并交接六科事务。”
路上霍台令从黄庸口中了解了大概,入了宫,闻玄青等人比自己先到,正在挨训。霍台令一来,他这最高负责人自然就吸引了大火力,并收回了让他去关中的成命,留在京城好好反思疏漏并抓住刺客。
现在霍台令只想让那两个刺客生不如死,他出了宫心里郁闷到了极点,当即决定一天内抓住刺客“赎罪”。
房疏到了六科,吴应爵如房疏预料来报告今天的“大新闻”,当得知霍台令被皇上“禁足”后,房疏心里才松了一口气,才让疲惫尽显脸上。
房疏安排妥当之后,又去宝府寻姬容,到了姬容房里,除了宝鸿林房疏和姬容再无旁人。
房疏问的关切,“你腿……没有事吧?”
姬容的腿有些瘸,只是皮外伤,自己已经包扎好了,并无大碍,“复炎哥哥!昨晚就该一刀了结那恶婆娘,那婆娘和赵志皋有勾结,把我们当做工具,可算间接奴役了我们!”
“罢了……你没有事就好。”,本来房疏也没有打算杀她,怕闹大了事情收不了场。
“昨晚那个高大的,自以为自己很帅的傻二楞是谁呀?真有两下子!”,姬容想起昨晚不得已被他逼得只能和房疏分头跑路。
“他叫阳佟一,是武状元来的。姬容今晚你女扮男装,做我亲随,前往关中。”,房疏没有商量的语气,只是陈述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姬容自然是十分乐意的,昨晚房疏半夜里来寻她让她要去做的事情就是一直想而被姬悦阻止的事情。如同去关中寻姬悦尔良,被哥哥知道了肯定要被训骂,一直以来都被哥哥保护地太好了,躲在别人的羽翼之下太久,也想自己展翅翱翔。
宝鸿林:“姬姑娘走了也好,这京城乱麻麻的,今天中午内城外城已经加大防守了,巡逻队伍很多更密集,怕是藏不下姬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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