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过后!

郭丰和小狐狸把东西收拾干净,取了剩余的妖肉、妖皮、妖骨放入水晶宫。然后又和她一起入定打坐,认认真真的做完午课,炼化真元,吞吐灵气。

神秀祖师说的好,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

作为一个根骨差,资源少,人脉少的土鳖修士,郭丰一直谨记勤能补拙,时时刻刻都不忘记打坐练气,增长真元。

苟二爷已经在门口等了好久,见到他二人出来,小跑着过来说:“老爷,国子监的侯书恒等候多时了。”

“在哪里?”

“我看他们人多,没让他进来,让人在门外侯着。”苟二爷微微弯着腰说。

“都有什么人?”

郭丰边问边朝门口走去。

“都是国子监的年轻士子,还有一些看热闹的百姓。”

路过荷花池时,又将事情说与了李幼薇。

“那人向来好名声,若见不到正主,不能好好的表演一番,势必不会罢休。”李幼薇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

这可真是怪了!

堂堂国子监的新一代扛把子,炼气三重的孔门修士,上有皇上看重,中有兵部尚书亲自扶持,下面还有国子监一帮学子追随,干嘛非得活的这么别扭,非得跟一个李幼薇较劲!

“郭丰哥哥,小心一些!”

“无妨,你忘记了。我上面有人!”

郭丰现在是信心十足,太上道祖看护,莫说是区区国子监第一才子,就是南瞻部洲第一才子他都敢掰掰手腕。

“是是是,你上面有人!”小狐狸跟着笑得狡猾狡猾的,看的他心里痒痒。

苟二爷在前面心中吐槽老爷的不要脸,带着二人继续向门口走去。

自古以来,天子脚下的百姓就很能掰扯,前段时间还有劫匪搭乘京城的出租车司机,结果因为司机大哥太能聊,太热情,劫匪一连换了四辆车,愣是没下手,还把打车费给结了。

长安城的百姓自然不肯让后世京城百姓专美于前,他们爱看热闹的天性,爱聊卦的天性那是丝毫不比后世之人差。

天子脚下,自然不比乡下地方。

每个人牵扯牵扯,都能找到一个在宫里或者在什么地方当差或者做工的亲戚,内部消息知道的多了,说起话来就唬人。

“知道吗?三绝剑客的老婆被崇玄署的人抢了,听说还是当着皇上的面抢的,可怜见的!”说话的男子包着一个大头巾,嗓门大的出奇,偏偏做出一副小心翼翼压低声音的样子。

侯大郎自是听到了,嘴角抽了半下,没去理会。

“可不敢胡说!关在里面的是松露堂的幼薇仙子,听说是中了什么毒,被崇玄署安置在这里救治。没有抢亲的事儿!”

那包头巾的大汉显然不乐意听这个,他高声嚷嚷着:“俺大姨的小叔子的妹夫家的弟弟就在宗正寺当差,亲眼见到三绝剑客打赌输了。不但输了宝贝,还输了老婆。可怜见的幼薇仙子那么美貌,三绝剑客竟然打赌。他莫不是那方面不行吧!”

说到这里,围观的百姓歪了楼。

自古以来,名人下半身之事都是百姓口中的谈资。一会儿有人说到,三绝剑客练功出了岔子,不喜女人好男风了,所以才故意输给崇玄署署丞。

有人就在后面附和,他说的有道理,不然解释不通,上次还能把鸿胪寺团灭,这次就被崇玄署丞一个人打败!

后面的事情越来越污,听得国子监跟来的迷弟迷妹都咬牙切齿。

三绝剑客侯书恒倒是一副云淡风轻,仿佛人们口中绿帽侠,小受都不是在说他,而是说的旁人。

国子监的人见到他这样,更加崇拜了。

“天下有大勇者,卒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此其所挟持者甚大,而其志甚远也。不愧是国子监第一才子!”也有听到消息的青楼的头牌偷偷来看,被三绝剑客的风采气度所折服,整个人都湿了。

郭丰出来时,正是看到了这样一幅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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