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卿看着何竹韵,缓缓道:“娘娘可听出了什么?这件事情好像从始至终都有萧淑妃娘娘的人参与其中。”
苏子卿说到如此,何竹韵才突然明白过来,一挥手便让众人都下去了,只留下紫燕伺候茶水,自己与苏子卿二人在内间炕上坐着。
“如此说来,那日的事情竟如此蹊跷。”何竹韵道:“紫燕,你可半分没有说谎?”
紫燕见自家小主那么严肃着和自己说话倒是头一遭,立刻跪了下去:“娘娘,奴婢说的都是真的。
那日奴婢一进御膳房,碧桃就立刻上前来拉着奴婢说话,奴婢只说娘娘着急有事让奴婢回去办,要取了栗子糕就走,碧桃便好心帮奴婢取了。”
“你先起来吧。”何竹韵哪里舍得紫燕那么跪着,这些年她早就在心底里把紫燕当做是亲人了。如今两个公主不在身边,她能够依仗的也只有紫燕了。
“娘娘可听出什么了?”苏子卿问。
何竹韵沉吟道:“碧桃是萧淑妃得力的宫女,按理说不该在外面逗留,随时都在萧淑妃身边伺候着才是。就算萧淑妃要她办什么事,也会很快办完回去交差。
这么多年,是没有人见过合春宫的奴婢们在外面逗留玩耍的。那日,想必是碧桃在御膳房为萧淑妃办事?”
苏子卿摇了摇头:“娘娘再想想,碧桃为萧淑妃办事,必定是办完就走的,会有时间帮紫燕选什么新鲜的栗子糕吗?
从紫燕描述的来说,好像碧桃就是专门等在那里,帮她选那碟栗子糕似的。”
何竹韵有些明白了,却又不敢相信:“萧淑妃为何让自己的宫女帮我选一碟栗子糕?”
刚说完,何竹韵却忽的用手帕捂住了嘴:“她……她……她竟然……”
“吃了那碟栗子糕,第二日我的脸便成了这样。不可能,不可能的,她怎么敢……她为什么害我?”
何竹韵脸上的震惊不是装出来的,苏子卿明白。看来何竹韵果真是以为林诗诗害她,所以如今发现事情可能另有其人,因而有些惊讶。
幸好没有一开始就拼了命的为林诗诗求情,不然可能会适得其反。惹恼了何竹韵,有可能还会把林诗诗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现下引导何竹韵找到幕后凶手,林诗诗可能就有救了。苏子卿的心里稍稍松快些。
“娘娘回想一下,那碟栗子糕与往日的不同之处到底在哪儿?”苏子卿继续引导何竹韵去回想那日的事情,“娘娘常吃御膳房做的栗子糕,肯定对那栗子糕的味道是记忆深刻的。”
“那日,我是觉得那栗子糕味道有些怪怪的,但具体也说不上来。我只道是那日我用了太多螃蟹所致……”何竹韵的手在炕桌上拍了一下,“只可惜那栗子糕,我全部都吃光了,一点也不留,就算想要从中找到证据,也是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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