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为什么一定要这么想?”沈繁语气略急,“山外还有山,水外还有水,出去何处不可择而栖?”
萧寒月再次置评:“看这样应该马上就要有故事发展了。”
我说:“你一个火居道士,怎么对男女之情这般了解?”
萧寒月道:“什么叫对男女之情这般了解?我这叫洞悉人性!还有我是个火居道士,又不是出了家的和尚!”
“……”
“我不过一个乐妓,身份低贱,不值得你为我付出这些。”女子垂首不看沈繁。
“姑娘这么说,原来是看不上在下。”沈繁道,“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轻易放弃的,只要我沈明简还活着!”说罢转身几步走到舷窗前回头又说了句,“我愿意一直等,直到你能接受。”言罢竟决然的跳了下去。
纱香:“……”
萧寒月:“……”
我:“……”
摇曳不止的灯光中,纱香走到舷窗前望着被人划出一道水浪的水面许久,几次动唇似要说些什么,却终是欲言又止。抬手将那个叫做“晴天娃娃”的布团挂在了舷窗上,河风中,它轻轻摇晃,那张绘制出的笑脸似乎有着千言万语要讲。
转眼又是一个画面,犹是夜,但灯明如白昼,欢声笑语到处可闻,船舫上的乐曲亦听上去比往日更多出了几分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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