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齐州知府迎到那人身前,搀住他的胳膊,“哪有什么船?您这是在自家门口呢!”
“你胡说!”那人一把推开知府,分布着皱纹的脸上现出有些茫然的怒色,“我刚刚还见了纱香姑娘呢!你走开!再乱说话信不信我叫人把你丢水里去!我要去找纱香姑娘!纱香姑娘——”说着就踏下了台阶。
众人脸色惨白,原本追赶萧寒月的几个仆役有前有后有左有右地将他强制拦住,“老爷……您老也要为我们想想呀……”
“不香!你们都不香!只有纱香姑娘最香!别拦我,我要见纱香姑娘!”被控制住的“老爷”面色绯红,仍在奋力挣扎。
“先搀岳父回去歇下吧。”知府大人在一旁干咳了两声,对仆役们吩咐道。
“放手!纱香姑娘!我要见纱香姑娘……纱香……”众人应下强将不断重复着一些胡言乱语的疯癫之人拽回了府内。
站在原地的知府脸色极为难看,“方才那位便是本官患了怪病的岳父,自病以来总是表现的心浮气躁,入夜难寐;若听到有乱耳之声便会如方才那样神志不清,疯癫发狂。因此故家中久未曾有人作口语,皆以手势诉事交流,下人出入家宅劳作亦皆轻手轻足,不敢造出声响,如此已是数月之久。萧道长且说那邪祟为何会将他缠上,这般折磨?”
“一切皆循因果承负。”萧寒月回答道,“请容许小道追根溯源,进一步勘察,以便助沈公了却因果业债牵扯,消此业障。”
当夜,因萧寒月说要准备驱邪超度的法会,我们落脚在沈府。
也是拜萧寒月“天衣无缝”的谎言所赐,沈家管事将我们安排进了一间客房。
避开了众人进了客房,我猛然一下甩开了他的手,再也忍不住:“萧公子这谎话编的好!被那么多人听去皆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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