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是我,我是季清尘啊!”季清尘说罢,更是伸手拽住梦吟的胳膊道,“我是来救你的,走吧,趁此刻没人,我带你离开这里。”
当即便挣脱了季清尘的手,梦吟也一脸惊恐道:“你休得胡说,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我也并非是你口中所说之人,你怕是认错人了吧,谁知道你是哪里来的贼人,在这里胡言乱语,这里是我的家,我为何要跟你离开。”
“我看你才是发烧烧糊涂了吧!”当即抬手摸了摸梦吟的额头,季清尘不知她所言到底是因为生病,还是另有隐情,这才几日不见而已,她怎连他都不认识了,“几日不见,你怎就病的这般严重了?”
抬手便打开了季清尘的手,他这举动也是吓坏了梦吟,当即变得警惕,还连连地后退着,她屋中来了贼人,整个圣域门就没人知晓吗,小花拿晚膳怎还不回来,若她在,也可去娘亲,或是表哥那里通风报信,救她性命啊:“你到底是谁,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不要碰我,也不要靠近我。”
季清尘无奈蹙眉,梦吟若真是生病也便罢了,她若是为先前之事赌气,故意为之,那可就有些过分了,他已然知晓了她的喜欢,他不会再对她有所怀疑,季清尘还预上前跟梦吟说些什么,可接连几日服用忘忧丹,梦吟已对季清尘全无印象,恐惧着这陌生之人的靠近,梦吟也挣扎着还预逃离,也是怕她的声响引来旁人的注意,季清尘一时情急,也抬手将梦吟打晕,哎,不管她到底为何会如此,他还是先将她带离这魔教之地再说吧!
等一下,停顿片刻后,季清尘似是也看出了哪里不对,梦吟今日的穿着打扮着实怪异,她没穿弟子服,也没佩戴溶月送她的手镯,更没佩戴他送她的发簪,那么,锦囊呢,那个盛有溶须草的锦囊又被她放到哪里去了?
他们此行为的不就是溶须草吗,她可别把溶须草弄丢了,也免得他们白跑一趟,想到这里,季清尘也当即将梦吟放到一旁,并开始翻找起了锦囊,就在季清尘翻翻找找之际,去厨房拿晚膳的小花也回来了。
推门而入便看到了此番景象,理所当然也便心生误会,小花骇然,手中的晚膳也当即震惊地跌落一地,瞪着眼睛倒抽了一口凉气,小花惊叫着,也跑出屋子找人帮忙去了。
季清尘见势不妙,又哪里还有什么心思找锦囊,找溶须草的,赶忙拿出张瞬息符来,还预带着梦吟离开,可看着符纸略有迟疑,季清尘也放弃了离开的念头,且不说他还未找到溶须草,眼前的梦吟变得奇奇怪怪的不说,这整个的圣域门也是透着说不出的古怪,就好像,这昏暗又陌生的地方隐藏着什么阴谋似的,悄然地收起了符纸,季清尘也决定留下来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当墨瑶与墨子渊赶来梦吟的房间时,季清尘早已变成鸟雀,并隐藏在了房梁上,抻着脖子偷看着下方的情况,晕倒的梦吟也渐渐苏醒了。
墨瑶一进屋便十分担忧地奔向梦吟,将她扶起,并嘘寒问暖地好一通关切后,墨瑶这才环顾四周,并询问起了方才之事,梦吟惊恐后怕,也还有些说不清那人的长相,她对那人全无印象,也并不知他为何会找上她啊!
墨瑶握着梦吟的手安慰,可在那虚假焦虑的担忧下,她还是放出气息,也到处搜寻着屋中的可疑痕迹,感受到了房梁上的季清尘的气息,墨瑶给墨子渊使了个眼色,墨子渊点头,也表示下午时,他们确实有见过这只鸟雀,当时就觉它颇为怪异了,现在想来,方才偷袭梦吟之人,应该就是它了。
转动眼眸地看向墨瑶,墨子渊也询问她,要不要此刻动手,抓住这罪魁祸首,墨瑶眯眼,也淡然地摇了摇头,梦吟惊魂未定,他们还是不要贸然出手的好。
对着梦吟又是一番的安慰,墨瑶叫她早些休息,并命墨子渊多派些侍卫守在门外,也好保证梦吟的安全,而看着梦吟吃过晚饭后,墨瑶更是亲自喂她喝汤药,也不知是不是故意为之,墨瑶颇为大声地吩咐,也告知下人们,她今晚要在这里陪着梦吟,也免得她受到惊吓,睡不着觉。
在房梁上看着墨瑶的所作所为,季清尘纳闷儿,就连他也都差点儿被墨瑶的伪善欺骗了,这个墨瑶不是坏人吗,那她为何还要对梦吟这般的好呢,她尽心尽力地照顾梦吟,到底意欲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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