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建平:“沈家叶,你一派胡言。我们孟家,世代在阳都城,经营生意。最近几年,征粮纳税,哪次不是第一?和你们太守府争斗?你告诉我们,斗什么?争什么?”
沈太守,被孟建平质问地哑口无言,只好说:“这,这,这……”
孟武平双手抱拳,他试探道:“沈太守。我三弟安平,是一个读书之人,他没有杀害沈公子。杀害沈公子,另有其人。沈太守,为公子洗冤,你何不立案追查真凶?”
孟建平:“沈太守。把我三弟放了吧,我们孟府不追此事。再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太守府像是太阳,孟府好似月亮,太阳和月亮怎么能在一起?沈太守,您高抬贵手,放了我那个三弟。”
沈太守笑了:“你小子,何为太阳?何为月亮?如果你站在太阳的一边,我就放了三公子。”
孟建平低头沉思,正待开口。孟武平抢先说道:“二弟,不可以。大梁百姓遭殃,我不答应,三弟不答应,全城人不答应。二弟,你不能答应,千古留骂名。”孟建平冷笑着,眼睛望着沈太守。
沈太守双肩颤抖着,放纵而笑:“哈,哈,哈。啊,想当年,我曾经率领千军万马,冒着敌方的危险,不怕洒泪流血,去北上征战,到西南讨伐。又骑马挥剑,平定西北叛乱,不是战功赫赫?如今,我是朝廷命官,阳都太守了。”
一边说着话,沈太守一边抽出了宝剑。他手抚摸着剑锋,变得冷酷酷,说道:“又如何?只浪得虚名,管着这巴掌大的阳都。”
沈太守抬起了头,看着孟武平,愤愤不平。可是,孟家大公子,你看大梁太子,他何德又何能?几个皇子,哪一个是栋梁之才?大梁国,啊,表面繁华,败絮其中。
孟武平抽剑前冲,朝着沈太守的咽喉刺去。他气愤地说:“二弟,莫听他胡言乱语。他在为自己的贼子野心,找了一个美丽的借口而已。”
孟武平的剑,离着沈太守的咽喉,有一拳头宽的时候,沈太守仰面弯腰倒下,他抬起双脚,狠狠地踢向孟武平的腹部。
说时迟,那时快。孟建平一个“燕子掠水”,贴地飞行,挥动棍棒,朝沈太守的小腿砸来。兄弟合力,双双朝沈太守进攻。
虽然,沈太守年过五十岁,却身体矫健敏捷。“腾,挪,飞,追”,已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一把宝剑,偏偏又舞得叫人眼花缭乱,上下左右翻飞。这个沈太守如一条蛟龙游水,又如一只猛虎下山。
孟家两兄弟,二十多岁的年龄,血气方刚,有着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概。
兄弟二人,“气贯长虹”,“鱼跃龙门”,“雄鹰飞翔”,齐心合力,一心想把这个贼人除掉。
只见宽袍长袖,衣袂飘飘;只见长发飞扬,棍剑益彰。兄弟二人,左右夹击,直击沈太守的身体要害。
沈太守,以“鹏鸟上云端”之势,冲出了夹击圈,化险为夷。
一会儿,沈太守,瞅准时机,以猛虎捕食之势,剑直取孟建平的项上人头。就在这个关键时候,孟武平从沈太守的背后,挥剑也要削掉他的人头。沈太守,为保全自己的性命,只好放弃杀害孟建平的机会,如一条滑溜溜的泥鳅,逃离了孟武平的利剑。
刀光剑影,棍棒生风。一会儿,他们飞上了树冠厮杀。一会儿,他们飞到了一处探水石上。忽然,他们飞上了悬崖峭壁;忽然,他们站在了一处高峰上,只见孟武平的利剑,削掉了沈太守的几缕头发。
来来回回,双方大战了几个回合,厮杀的难解难分。
孟武平暗暗思量:忌恋战,莫贪战,应是上上之策。要想取沈贼的性命,恐难以如愿,何况自己和二弟,身上还有箭伤和剑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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