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才不打算去提醒他们什么!祁聕什么心思他一看便知,祁联打的什么鬼主意他也一清二楚,只是这些都不关他的事。他只是在不断地回想着刚刚见到的那副绝美的面孔,和自己梦中经常出现的人影重叠了。
怎么似乎就是自己一直想要得到的那种女子呢?也许上天注定,她就应该是自己的,应该趴在自己身下婉转求欢娇艳欲滴......
祁耽想着想着,骑在马上就有些感觉浑身难耐了,也不管其他,抡起马鞭抽在马的臀部,那马儿吃痛,像离弦的箭一般飞驰了出去,惹得路上行人纷纷躲避。
不紧不慢跟在后面的祁聕和祁联讶异地看了看前方一骑绝尘的二哥,知他定是又犯了老毛病,急于回府“泄火”去了。
祁联“嘎嘎嘎”地怪笑起来。祁聕在心中暗叹一声,不知今晚又是哪个可怜的丫鬟要遭罪了。
他垂下头,也不敢有什么表示,继续慢悠悠地随着队伍向前行去。
这边,拉着庄寄霜疾步向前的穆抒衍看似在认真赶路,心中却如惊涛骇浪一般翻滚不停。
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做错了,居然就能引起祁耽的注意!前世他使尽了下三滥的手段,就是想要占有自己的身子,让她整日都提心吊胆战战兢兢,一直生活在恐惧之中,直到——
她忍不住伸手抚向自己的脸庞,那是前世留下两道狭长丑陋的伤疤的位置。
还好,光洁柔嫩,什么都没有。
已经不是那一世了,这是新的开始,她绝不要再重蹈覆辙!
穆抒衍不自觉地紧紧攥住了手心里庄寄霜的手。
庄寄霜皱了皱眉,忍着痛,任由穆抒衍将她拉到马车里,才借着坐下来的动作让穆抒衍松开了手。
穆抒衍一直在想着心事,对这些毫无所觉。
靖远侯府。
祁聕和祁联带着祁慧莲一回到府里,就去正堂松鹤院给祖母高老夫人请安,刚好靖远侯夫人项夫人也在此处侍候婆母的汤药,祁耽不在,应该是已经请完安回自己院子里去了。
高老太太穿着松鹤延年图样的暗绿色织锦缎褙子,花白的头发一丝不乱地拢在脑后,额头上带着一块姜黄色锈万字不断头花样的抹额。她坐在正堂前宽大的靠背软塌上,笑容和蔼,保养得宜,一看便知年轻时定是个了不得的大美人。
项夫人正站在软塌旁,将手里的空碗递给一旁侍立的丫鬟,又从她举着的托盘里拿起备好的白棉细纱帕子递给高老夫人擦嘴。
项夫人也是个不错的美人,身材高挑修长,容貌端雅秀美,身上穿着家常的秋香色素面褙子,动作很是麻利,显见是平日里做惯了这些事的。
三人进正堂一并请了安,祁慧莲就撒娇说累了。高老太太平日里最是宠爱自己这唯一的嫡孙女,笑容满面地放她回去歇息了。
祁聕正要趁机告退,却不想听到祁联蹭到高老太太跟前,拉着祖母的手就是一通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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