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凌人秋拖着重伤的身体,一步一步走到楚含烟面前,对楚含烟道:“堂主,你伤势不要紧么?”楚含烟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继续盯着场中激战的二人,那牛胜龙走上前来,对楚含烟低声道:“堂主,如今那姓韩的已经被傅堂主拖住,我们何不趁机夺画!”说着朝南宫望等人的方向看了看。

楚含烟沉吟了一下,点点头道:“如此也好!”几人走上楼,楚含烟对那文士打扮之人和另外两个劲装汉子使了眼色,三人会意,便向南宫望等人靠过去。

宇文傲看出端倪,冷笑一声,亮出长枪,高声道:“大家注意,有人要抢画了!”南宫望道:“要来的迟早要来,我等何惧哉!”一时豪气云干,陈墨光又将包裹牢牢绑在身后,准备迎敌。南宫望父子和宇文傲三人将陈墨光挡在身后。

那中年文士从身上摸出一把铁尺,那两名劲装汉子每人手持一把钢刀,三人同时欺身而上,宇文傲同那中年文士战成一处,那南宫望父子和那两名劲装汉子战成一处,牛胜龙看准时机,向那陈墨光攻去。

牛胜龙心中所想,便是自己夺了画,抢个头功。在他看来,那陈墨光实力亦不甚强,自己盘算了一下,自己应该可以对付,便欺身而上,向那陈墨光肩头抓去,陈墨光冷笑一声,双手护住胸前,迎了上去,两人瞬间战成一团。

再说风逸寒和傅青龙二人,在场中已经战了三十余招,二人均是以快打快,那傅青龙也是越打越心惊,心道,此人不知到底是何底细,武功竟如此之高,简直生平仅见,二人的身影在场中不断游走,只见身影不断变换位置,大厅内的桌椅凳子倒是被打烂了大半,不到盏茶时间,二人又打了三十余招,傅青龙额上已渗出汗珠,突然间,只见傅青龙和风逸寒四掌相击,场中只听得一声巨响,震的众人耳鼓生痛,两人掌击后身形立马分开,场中一下静了下来。只见两人周围的桌椅板凳全部片片碎裂,成了一堆碎渣子。

风逸寒负手而立,面上看不出任何表情,那傅青龙站在离他一丈远处,面色凝重,满面通红,不一会,从嘴角流出来一缕血丝,风逸寒淡淡道:“傅堂主还是把胸中那口淤血吐出来的好,强行忍住,怕是到后来留下内伤!”

刚才对掌之际,傅青龙只觉得体内血气翻涌,他已知道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但又不愿意在对方面前露怯,本想强行将胸口的那一口血压下去,谁知却被对方一言道破,脸上顿时数变,一时胸中激荡,一口血“哇”得一下吐了出来。那血溅了一地。

楚含烟看傅青龙受了伤,赶紧从楼上赶下来,从怀中摸出一枚丹药,交给傅青龙,傅青龙赶紧将丹药服下。

此时楼上的众人仍在激战,那中年文士和那两名劲装汉子也是高手,宇文傲独战那中年文士,十余招后竟只有招架之功,再无还手之力,南宫望父子与那两位劲装汉子相斗,刚开始还能勉强打个平手,不到二十招,也都处于下风。牛胜龙大战陈墨光,陈墨光确实也不是那牛胜龙的对手,在牛胜龙的紧逼下节节败退,一时险象环生。

风逸寒看了看楼上的战况,转头对傅青龙道:“你最好让你方之人全部停手!”傅青龙冷笑一声道:“我方尚处于上风,为何要停手!你莫不是心虚了!”

风逸寒眼中精光一闪,身形如鬼魅般已到了楚含烟面前,只在瞬息眨眼之间,楚含烟的咽喉已经被风逸寒扣住,一下子变生仓促,楚含烟还没有回过神来,傅青龙大惊失色。

风逸寒缓缓道:“赶紧让你们的人全部停手!我只说这一次!”说话时扣在楚含烟咽喉上的手又加了两分力,楚含烟不禁“啊”了一声,面容极是痛苦。

那傅青龙冷哼一声道:“姓韩的,你拿住一个弱女子来要挟我等就范,不怕被天下人耻笑么?”

风逸寒笑道:“我并非江湖名士,也非英雄豪杰,名不见经传,天下人笑话我又如何?”傅青龙一时无语,双眼闪烁不定,似在犹豫。

楼上战况又有了改变,宇文傲不敌那中年文士,身上已被对方铁尺伤了好几处,眼看就要落败,那陈墨光更是被牛胜龙伤了好几处,落败只在瞬息之间。

风逸寒手中再加了两分力,只听楚含烟口中“哎呀”一声叫出声来,傅青龙心中拿定主意,马上高声道:“全给我住手!”

楼上激战之人闻言,立刻停了手,牛胜龙眼看就要将陈墨光制住,马上就可以抢到那幅画,谁知功亏一篑,心中不禁叹息一声,陈墨光赶紧与南宫望父子和宇文傲等人汇成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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