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传说中的阿波罗？
小说里给男主角装逼用的顶级神器？
“给我的？”余至辉疑惑的指了指自己。
只见王印书憨憨的点了点头，目光很诚恳。
这是想干啥？
余至辉太清楚这雪茄的分量了。
商业咨询？
别逗啦。
有些原则性的问题，是绝对不能再犯了。
老人从小就说过了，
装大尾巴是要量力而行滴。
但是......
余至辉转念一想。
直接拒绝似乎也.....太不礼貌吧！
余至辉摸了摸头，觉得或许换个比较聪明的方法拒绝会比较好。
“王先生，雪茄我是不收的，你是王经理老乡，那就是我老乡！你直说吧，什么问题？”
余至辉装模做样的义正言辞一挥大手，沉稳有力的把雪茄给推了回去。
反应古玩行当的商业问题我也不会，等下就直说自己无能为力，也就可以啦。
没有一个商业顾问是万能的。
理由很正当。
这不丢人，是不？
雪茄他是无论如何都无福享受，不是自己该得的，那有什么好心疼的呢？
当然余至辉认为假装绞尽脑汁的模样是很有必要一定要表演到位的。
毕竟要让人家觉得自己是真有努力过的嘛！
或许还可以垂打几下大腿，应该比较逼真。
不就是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嘛！
谁还不会点演技？
“这怎么可以？”王印书有些不敢相信。
“当然可以，我从来都不是那么市侩的人！”
“不行，不行，您一定要收下！”
“王兄弟，你再这么就是看不起我了！”
“余.......“
“闭嘴，再说我发飙啦！”
“哎，既然余兄弟这么坚决，那我再不领情就不识抬举了，其实我那古玩店啊，客户来了店里净买些便宜货就走，买的都是些什么小耳钉啊，什么钥匙扣啊.....您看看，能不能给支个招？”王印书笑了，笑的像个孩子般纯真。
他真没想，
这个余至辉余顾问尽然这么仗义。
王印书缓缓收回了几次被推回来的雪茄盒，搂在了怀里。
他的眼角，仿佛有些泪花。
他很感动。
现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像余顾问这样讲义气的人，
不多见了。
不，应该是说凤毛麟角。
他的眼神开始变得坚毅。
是得。
以后余至辉这个人，就是他王印书的兄弟了。
至死不悔。
王印书话音刚落的那一刻.....
“........“余至辉楞住了，
紧接着他的脸通红，他有些憋。
余至辉瞪大了眼睛，实在是难以置信。
王印书尽然会提出这个一个问题！
他想狠狠的抽自己一顿，抽的爹妈都不认识的那种。
刚才王印书提出的这个问题。
日了狗。
自己尽然能解决。
你敢信？
而且还贼尼玛简单.......
特么的我装什么逼啊我！
我神经病吧！
我的阿波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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