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修文目送着揽胜车远去,然后才进入旁边的小饭馆。
老板看着杨修文一身狼狈的走进来,并没有意外,他这几年比现在这狼狈形象还要狼狈的情况老板都见过。
不过老板还是问道:“怎么了,这是又喝多了?”
杨修文摇头回答道:“没有,刚刚摔了一跤。”
他没有告诉老板自己刚刚遭遇了什么,对于他来说,很多事情还是要自己默默的承受才好。
蓄意谋杀,对这样的普通人来说是非常遥远的。
老板见他没有要和自己多谈的意思,便问了正事。
什么正事,来小饭馆除了吃饭,还有什么比吃饭更重要的事吗?
有句话说的好,做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就可以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吃饭的时候,天大的事情都可以放一边去。
“还是两个小菜加一瓶老江津?”
杨修文摇头,回应道:不了,给我来个麻婆豆腐和青椒肉丝,再来碗大白米饭。”
老板深深的看了一眼杨修文,今天这小子转性了,变化这么大?
杨修文奇怪的问道:“怎么了,我脸上有花吗?”
老板回答道:“花倒是没有,就是有泥,去卫生间洗一下吧,不然等会吃饭满嘴的泥,你也下得去口。”
三年了,他们认识三年了。
老板姓余,是一个很好的人。
他这个店里面就他一个人,没有请厨师,没有请服务员,他是老板,也是厨师,还是服务员。
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抽烟,杨修文和他一样,不对,是多了一样,抽烟和喝酒。
两人认识这么多年,有点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味道。
只是怎么说呢,两人都是有故事的人,却从来没有对彼此讲过。
很多时候,两人都是自己喝着自己的闷酒,抽着自己的闷烟,一句话都不说的那种。
其实看到杨修文这样,余老板内心是有些不高兴的。
这小子恢复了正常,不是说失意的人就自己一个了吗?
开玩笑,余老板叫余长德,比杨修文大了二十多岁,有一个女儿,嫁在了国外,只是很多年没有回国了,更加的没有给余长德这个父亲打过电话。
这是余长德在醉酒时候说的,杨修文当时也没有爱听他叨叨,那个时候的自己谁都不想见,什么话也不想听。
店里面现在就杨修文一个人,这个饭馆的生意本来就不怎么好。
主要这里可是澄海的“平民窟”,谁会有钱在外面吃饭啊!绝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家里面做饭吃,要么就选择不吃。
杨修文吃过饭了以后,喊道:“结账!”
余长德从后厨走了出来,甩着手上的水珠,开口道:“今天就算了,算我请你的。”
杨修文有些诧异,目光看着余长德说道:“余叔,你放心,我有钱。你这是小本生意,你平常对我的照顾,我心里也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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