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两级了。
阿呆又慌了,这种慌乱来自于对无法确定事物的恐惧,因为虽然升到了两级,可是自己的身体一点变化也没有,也没有觉醒什么特殊的能力,完全感受不到。
但他又无法做到完全置之不理,这个东西就像一个活物一样,正在他的脑袋里往不知名的方向成长着。
可这种不是特别严重的惊慌又被慢慢的压了下去,因为面前的百花,已经不省人事了。
“花姐,花姐!”
任凭阿呆怎么呼喊,百花还是没有一点动静。
没办法了,只有送她回去了。
可阿呆并不知道百花的宿舍在哪里,而且现在这个时候,估计早就已经关门了。他冥思苦想了半天,最终决定把这个女孩扛回家去。
……
百花的身体比想象中的要轻上许多,连阿呆都能毫不费力的将她背到自己的家里,像一片落叶一样,荡然无存的感觉。
阿呆在想百花一定是难过的,虽然他无法做到感同身受,但如果能一个人喝那么多酒的话,不是太高兴,就是太悲痛,只是百花的性格,不允许她将这些东西表露出来,或者说不知道什么表情才是对的。
失去意识后的百花比清醒的时候好动多了,呕吐,梦话,不安分的身体,阿呆根本没有时间睡觉,他就这样在床前守了几乎一夜。
而百花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高高升起,阳光从窗户洒进来,房间里布满了温馨的气息,也让她快要炸开了的脑袋缓和了许多。
她坐起身子,额头上一块白色的毛巾掉落了下来,她握着这个柔软的东西,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她又打量了一下四周;不是自己的床,屋子很小但因为简单整洁而宽阔了许多。
一张床,一个衣柜,一个书桌,还有一个在靠着床沿,睡相难堪的少年。
她又看了看手里的毛巾,露出一个淡雅的笑容。
脑袋还是很疼,胸口也时不时的伴随着一种干涩的呕吐感,她眯着眼睛,揉了揉太阳穴,最后慢慢的下床来,在阿呆面前蹲了下来,静静的看着他。
略显稚气的脸在嘴角口水的衬托下这种感觉越加的浓烈了,不是很重的眉毛,均匀的呼吸和奇怪的姿势,像一副伟大的抽象作品。
百花看的有点入迷了,她从未如此近距离的打量过一个人。
不过她越看心里越不对劲,总感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很别扭,但又说不上来。就像一个有强迫症的人一样,你是对的,但我就是觉得不舒服。
她又凑的更近了些,都快要贴到阿呆的脸了,随后又拉的很远,像个在写生的人一样反复打量了半天,最终发现问题的所在,站了起来,环顾了下四周,竟然在那张贫瘠的不能再贫瘠的桌子上,神奇的发现了一把剪刀。
她走过去拿了起来,回到阿呆的面前,对着阿呆的脑袋,戳了下去……
阿呆还在梦里畅意人生,只是脸上一阵莫名的瘙痒让他结束了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模模糊糊的睁开眼,发现一个头发凌乱的女子,手里拿着一把剪刀正在自己身上比划着,他整个人如同注入了一股电流瞬间就清醒了过来,吓得直接摔到了过去。
“花…花姐,你干嘛!”
百花一脸无所谓的看着他,说道。
“哦,你之前那发型我看着闹心,所以给你改造了一下。”
“啊!?”
阿呆瞪着大眼睛,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竟然还有点扎手的感觉,而且还扎进了心里。
他猛地跳起来,以快要失禁了的速度冲向厕所,照了照镜子,绝望的发现。
“咦?没想到还挺不错的。”
之前的不知道算不算斜刘海的发型,变短了,也清爽了许多。他对着镜子仔仔细细的观摩了半天,沉浸在自己全新的样貌之中久久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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