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虽然只是一个小宫女,也是有脾气的好不好!
更何况,一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攒下来的钱财都被面具男拿走了,她就好郁闷好郁闷,感觉心脏一抽一抽的疼。
暗格里的那些钱足够她打通关系,救出哥哥了。
可惜,全丢了。
要不是顾及形象,她都想哭一场。
夜幕,悄然降临。
裴云上已经离开皇宫一整天了。
绣坊里的人都在说,她被前皇后娘娘的冤魂勾去了性命。
因为她的名字里也有个“云”字。
“早就说了,为了避讳,应该改名字的。可怜云舒这孩子一生凄苦,如今还……哎呀!”刘志高哭成了泪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死了儿子。
其实他只是担心,马上就是封后大典了,各宫娘娘的礼服和新皇后娘娘的凤袍都没有完成,沃雨又去了辛者库,整个绣坊里刺绣技术最好的就是裴云上了。
如今裴云上出了意外,这凤袍要交给谁来做?
凤袍完不成,遭殃的还不是他这个管事太监。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啊!”
“总管,要不凤袍还是交给奴婢吧,奴婢的技术可一点也不比沃雨和云舒差,以前只是没有表现出来而已!”东鄂主动请缨,她早就看出了刘志高的心思。
刘志高原本最想指望的人还是沃雨,正想着要不要把沃雨从辛者库接回来。
当初裴云上能从辛者库回来就是为了这次大典的筹备。
可如今东鄂都主动请缨了,他也不好再开口提沃雨的事,只能应了。
“那好,凤袍就交给你了,你可得好好做,做得好,以后荣华富贵享用不尽,要是出了一点差池,你我都得掉脑袋!”
“是是是。”东鄂狗腿子的应了。
她原本在绣坊也就是一个最底层的宫女,因为刺绣技术太一般,自从攀上刘志高之后,一路高歌。
刘志高几乎处处都捧着她,要不然她也不会有今天。
就像这次凤袍的事情,她一开口,刘志高便应了,换做其他人哪有这样好的待遇。
旁边的宫女个个眼馋。
“还是东鄂的命好啊,能做封后大典的凤袍,这往后可就是贵人了,我们可比不了。”
“我说最惨的还是云舒,她就没那个命,这不是给东鄂挪位子了吗?”
“你这话说的,好像她在,我就拿不到缝制凤袍的资格一样,我可是凭实力说话的。”东鄂不满地站了出来,胸口隐隐作疼。
怎么在这些人的眼里,她永远排在云舒的后面?
她才是绣坊新上任的领班宫女好不好,云舒算什么东西?
不过是一个遭了天谴的死贱人罢了。
要不是那贱人跟她换床位,她也不会被沃雨误伤。
还好她有抱着东西睡觉的习惯,不然可不止受皮外伤这么简单。
云舒那小贱人就是死有余辜,就算不死,凤袍也是她的,谁都不能跟她抢!
“对对对,只有东鄂领班才是我们绣坊的第一人,云舒她算什么东西!”春喜跟着附和。
旁边全是赞同的声音。
一朝天子一朝臣,云舒都死了,沃雨又去了辛者库,她们不巴结东鄂,还能巴结谁?
刘志高忽然又开口了:“明天新皇后娘娘会亲自来挑选制作凤袍的人,你下去准备一下,明天走个过场就行了,一定要让皇后娘娘看到你的本事,可别出岔子了!”
东鄂连忙点头:“好的,总管!”
凤袍她势在必得,能讨好皇后娘娘的机会她也不会错过。
以后她可就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大红人了,云舒死的真是时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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