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婉清挂了电话后,一个人在家里默默坐着。

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些年她越来越夜不能寐,一闭上眼,那些事总是像电影片段一样反复在脑海里放映。

她对不起温朗。

也对不起水馨。

这些年她放下了,也看开了,可终究是做错了事,所以现在才会日日受着良心的谴责。

若不是为了能看着唯一的女儿,温朗唯一留下的骨血,好好的成长,找个喜欢的人嫁了,看着她幸福,薛婉清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

而现在,纵使如行尸走肉般,也是她活该罢了。

她夺人所爱,一辈子痛苦也就罢了,这些年看着女儿为了霍云起受了那么多委屈和痛苦,可是她却因为自己的过往而不敢强求女儿去放弃她在乎的人。

即使女儿说了要放弃霍云起,她也不敢多问一句。只盼着女儿能早起想明白,感情是强求不来的。

“温朗,是我对不起你,月月她是无辜的,她也是你唯一的女儿,虽然你恨我,怨我,可是看在月月是你女儿的份上,希望你多多保佑她。我们的不幸已经是必然了,等来日我下去了,一定给你和水水当牛做马来还债,我只希望月月这辈子能够幸福。”薛婉清脸色有些苍白,眼泪无声的顺着眼角滑落,她微抬头,对着空气念念有词。

……

温朗和水馨的忌日在初秋。

市的初秋还是很热,不过早晚已经凉快了些许。

这个日子是霍家和温家的禁忌,每当靠近这个日子的时候,两个家庭的气氛就会本能的变得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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