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为何面壁?”北兴国使臣得了甜头,志得意满地追问下去。

但刘晴方去没打算说下去,而是反问北兴国皇子,“微臣听说长鸣皇子能歌善舞,是得了舒昭仪的绝学。要不……”后半句话,她似说不说。

北兴国知道大祁国的事,因为有暗探。大祁国知道北兴国的事,自然也是有暗探的。

他们不说南宫长鸣的出生,不代表他们就不知道南宫长鸣的娘不过是江湖戏子出生。

果然,这话一点之后。

北兴使臣各个涨红脸,南宫长鸣也脸色尴尬,只得假装淡定地举杯喝酒。

东平皇子替他解围,“我自酿了些酒,味道还不错。母皇,各位大臣,可要尝尝?”

女帝点头。

刘晴方顺势下坡,“多谢东平殿下!”

东平点点头,又看向南宫长鸣,“皇子可要尝尝?”

“好啊!”南宫长鸣嘴角一扬,雌雄莫辨的脸上浮起一抹笑意,似女子般巧笑,又带着君子谦逊。

东平皇子看晃了眼,差点失态,但连忙命人抬酒来。

酒上,南宫长鸣先干为敬,敬东平的善解人意。

东平也回敬一杯,两位皇子又在酒中闲聊寒暄。

两国大臣以及女帝也在酒中化解危机。

同样畅饮此酒的还有客栈里的人们。

“这酒味甘性醇,入口劲足,好喝!”

厉青青听闻食客们的赞赏,也笑了,抬手顺便给公孙傅倒了一杯,“先生,你也尝尝。”

公孙傅浅尝一口,“东平皇子的酒天下一绝。殿下要送的厚礼不会是每人一壶酒吧?那皇子要是知道了非怪你不可!”

厉青青把玩着空酒杯奸笑,“我哪舍得送这么多。自然是一人一杯!”

公孙傅明白了,“礼轻情意重,这比一人一坛更有意义。”

厉青青点头,浅笑,“先生,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既然什么都瞒不过,她还是决定将今晚的重头戏告诉他吧,“先生可知我接下来要做什么?”

公孙傅不答,静等她告诉自己。

厉青青将空酒杯放到柜台上,直起趴在台上的身体,拂了刚才的慵懒张狂的姿态后,忽然变得严肃认真起来。

“接下来,我要邀请北兴皇子入栈,还要他为我的客栈造势!”

公孙傅目光一滞,脸上君子谦谦的微笑一僵,神情也斗转严肃,“殿下,你这把玩大了。要是收不了场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先生你怕吗?”

“不怕。”

“若是收不了场怎么办?”

“那我只好同殿下一起受罚。”

厉青青勾唇浅笑,眸光了漾起波光,多余的话不必再说,若成,她自然待他绝对的好,若是不成,她不会让他陪着受罚,有这句话就够了。

厉青青收起奇怪的心绪,抬头望天,“算时辰,灵珊应该已经在宫里了。”

宫里头

任灵珊果然已经在了,她到的时候,宫里刚停止一场唇枪舌战,四周都比以往安静许多,虽然中央有歌女舞蹈,但她敏锐的直觉还是觉察到了诡异的安静。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