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那干净的牌位拿起砸烂,可不管她使多大力,那个牌位就是一动不动。

最后还因为用力过度跌倒在牌位面前,此刻她才注意到这个牌位与下面的水泥板是连在一起的。

于是她好奇的开始研究着这个牌位,最后发现牌位上有一个按钮,她轻轻按下按钮后,暗格里出现一串钥匙。

她找遍了整个祠堂都没见到需要钥匙的门,于是尤小贝回到那干净的牌位前,想把钥匙放回去,只是她用力不当,把牌位向左推了一下,然后整块水泥板都跟着向左滑动。

在原先水泥板的位置出现了一道玻璃门,门下的世界黑乎乎的,看不出真切。

尤小贝咽了一下口水,然后拿着手里的钥匙开始试,试到第六个的时候终于打开了门。

门后面出现一个长长的石梯,尤小贝在旁边拿了一根蜡烛点燃,壮着胆子往下走,大概走了二十多个石梯,面前出现了长长的甬道。

尤小贝觉得自己是恐怖片里的女主角,无人居住的别墅,荒凉的祠堂,还有阴暗的地下室和长长的甬道,每一个都是恐怖片里的渲染元素。

她很想转身就走,可真相就在眼前,她不想就这样放弃,于是她壮着胆子坚定的走在幽黑的甬道上。

甬道里吹起一阵一阵的阴风,以至于她手里的蜡烛忽明忽暗的,她瞪着眼睛望着前方,呼吸越来越急促。

长长的甬道里回荡着她的脚步声和呼吸声,她同手同脚的往甬道更深处走。

大约在两百米的地方她看到了不少房间,还有通风口。

有的房间用混凝土安装得密不透风,有的房间三面混凝土,一面钢筋。

在微弱的烛光下,尤小贝看到一些白色的线条,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走近其中一间屋子。

待看清是森森白骨后,尤小贝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虽然模糊看出是动物的骸骨,可是此刻的她还是吓得不轻。

甬道吹起的阴风仿佛是那些死去的亡灵一样,让她头重脚轻。

惊慌失措的她想找回遗落的蜡烛,却摸到软软的东西,当她重新点燃蜡烛时,看清那些软软的东西时,她尖叫了,因为那是被斩断的蛇。

或许因地下太潮湿,也或许是尤予最后才弄死,那一截一截的蛇肉还未完全腐烂,密密麻麻的让人头皮发麻。

尤小贝稳了一下心绪,环顾周围,硬着头皮看着地面,当她看到她踩的地方除了死蛇外,地板全部成暗红色,厚度五厘米左右,很难想象这里发生过怎样激烈的战斗。

尤小贝跌跌撞撞的往回走,在经过那些密不透风的房间时,她隐隐约约听到似有似无的响声,吓得她一秒都不敢呆。

尤小贝爬出地牢后快速把玻璃门锁了,生怕晚一秒下面就会出现什么怪物。

锁好门的她瘫坐在那块干净的牌位前,呆呆望着刻着尤予的牌位,不知在想什么。

汗水打湿了她衣服,不知过了多久尤小贝终于缓过来了,此刻正值黄昏,夕阳将整个祠堂染成了火红色。

让整个祠堂看着有一股肃杀的味道,让人心悸,尤小贝硬着头皮将牌位还原。

重新磕了九个响头,同手同脚的走出了祠堂,她发誓此生不会再踏入这个祠堂半步。

此刻她终于有些明白,为什么哥哥把祠堂设为禁地了,因为那是她无法承受与面对的东西,更是哥哥一个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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