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芦裳阁出来便见到了她的父亲南珏,虽然在林清河的回忆中对睿王没有过多的只言片语,但她还是能够从林清河的神色中发现,睿王是她所爱的人。

那南珏呢?或许对于南珏有的并非是爱情,他们经过那么多年,经历风风雨雨,早已成为一家人。

南家世代都是定居京都,自从南珏将林清河从呜柳河救起之后,便迁居岭南,或许他早就知道林清河的身份,为了能让她好好活下去。迁离故居,与林清河约定三条。

南星跟南珏打过招呼后,便回了霓裳阁,只是令她没想到的是,她刚到霓裳阁门外,便被林清河身边的丫鬟茯苓来叫了去具体什么事也不说,只是着急忙慌的跑来,看模样是有大事发生了。

南星急忙赶到芦裳阁,冲进屋里,只见林清河整个人都木纳的坐在桌子前,而在她脚边,一个妇女跪在那苦苦哀求。

“她是什么人?”南星问林清河的丫鬟茯苓。

“说是大贺的母亲,昨晚就一直跪在大门外,老爷不让进,跪了整整一夜,早上体力不支昏厥,老爷将她安排在我们住的院子里,哪成想她一醒来就跑到了夫人的房间,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茯苓回答。

“你们都先下去。”

将所有的丫鬟都叫出去之后,南星对着那妇人说:“你就是大贺的母亲?”

“小姐,小姐,大贺他只是一时糊涂,我求求您,放过他吧!”她抓住南星的裙角,不停的磕头。

她就如普通的妇人一样,心中仅在意自己的孩子。

“要想我放过你的儿子也不是不可以,我只想知道,你是谁?”

以林清河的神色来看,她是位故人。

或许她真的跟襄王妃有关。

“我就是一普通的寻常百姓,小姐,您就放过大贺吧!他虽然平时很混,可是也都是为了我,我久病缠身,需药石不断,可是家里穷,昂贵的药材根本买不起,他就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要怪就怪我,是我拖累他。”

“你既然不愿说,那我也没必要将大贺放出来,救不救他,看你愿不愿意说!”

大贺的母亲惊恐的看着她。

“我不知道,你要我说什么?”

“你和襄王妃有关系什么关系?”南星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如此肯定,但既然话已经说出,便不在收回。

“襄王妃?襄王妃是谁?我不知道。”

“不知道便算了,你回去吧!至于你的儿子,他是死是活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林清河在一旁看着南星,此刻的她就像两个时辰前逼自己的模样,可是她始终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一定要知道这些。

“我说,我说。”她貌似下了很大的决心。“我是襄王妃的陪嫁丫鬟。”

“在襄王出事前后你在哪?你怎么还活着?最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感觉有时也是一种好东西。

“在襄王去猎场之前,我收到消息,我的父母,兄弟都在一场洪灾中丧生。我急忙回去,为他们料理后事。刚回京便看到巡防营统领带着士兵将襄王府围住,我当时很害怕,但听到襄王妃即将临盆,我便从只有少数人知道的狗洞爬进去。那时王妃诞下一名男婴,可王妃得知襄王去世的消息,心神重创,导致产后大出血,王妃求我将孩子带走。虽然外面都是巡防营的人,可好在他们都是男子,产房污秽,他们也不敢太靠近,所以我便将孩子藏在盆中,带出产房,趁人不备离开了襄王府。”

“孩子呢?孩子在哪?他现在在哪?”林清河紧紧抓住翠菊的手,兴奋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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