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也没见魏鹏那只傻鸟出来帮个忙,估计早就在马山研磨何首乌之时,重凝完肉身,逃得无影无踪了。
在这人烟绝迹的山坳,无人可以帮上一把,马山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呔,昂刺鱼,看招!”
马山提着长长的枯木便是一个突刺,直指昂刺鱼的眼睛。
“砰砰砰!”
在马山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刺出的树枝,仿佛一根酥软的薯条,被挺起脑袋的昂刺鱼,瞬间咬成了一堆碎屑。
“这牙齿这么厉害的吗?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了,怎么办?”
马山一时无策,这样胆气与勇猛的技术活,看来并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胜任的。
昂刺鱼嘴里的粘液裹着木屑吐了出来,仿佛是对马山深深的嘲讽。
怎么办?
手中无可以之物,石头、棍棒也不过是在给这湿滑的表皮挠着痒,马山陡然想起了腿上的十三根银针,似乎这便是如今唯一的倚仗。
“昂刺鱼,我觉得我有必要给你来一次全身针灸!”一根根亮闪闪的银针瞬间在指尖炸开了花。
只是这银针的长度略微有些尴尬,简直和肉搏无异。
“其实我还是喜欢毙敌于千里之外的方式,气派不说,最主要的就是安全!”马山仔细地回想着《诡医十三针》上所记录的内容,只是人的经脉和昂刺鱼应该是大不相同吧?
别无他法,马山瞬间将右手的四根银针抛飞而出,无论是否有效果,总是要尝试一番。
飞出的银针在触及昂刺鱼皮肤的瞬间,仿佛已然乏力,被粘液包裹着缓缓滑落,根本不能伤及分毫。
这样的结局,与马山的臂力有关,与昂刺鱼的皮肤特性有关,更与灵气复苏有关。
我的血瞳到底有没有一点用?除了治病救人有些用处外,只能给偷窥提供些方便,这简直就是对我这种正人君子人格上的侮辱!
马山的心里不停地嘀咕着,手上的银针也不准备无用地掷出,屏气凝神,双眼的血丝充溢,希望能看出面前昂刺鱼的致命弱点,比如说什么还未痊愈的旧伤,比如说什么有什么不为鱼知的隐疾……
“一眼扫过,我好像只看到了鱼肉的肥美,怎么办?”
马山紧盯着狰狞的鱼头,陡然间发现昂刺鱼的双目中闪现出了一丝恍惚,身上的怒气仿佛也跟着退去了不少。
“怎么着,是准备和我和谐相处了是吧,深潭在那边,回去吧,我就不送了!”马山顿时喜上眉梢,还高兴地给昂刺鱼指了指回家的路,生怕它不知道似的。
只是昂刺鱼短暂的平静顿时转化成滔天的怒意,仿佛瞬间便进入了不死不休的境地。
“怎么回事,这鱼怎么比人更加喜怒无常,说翻脸就翻脸!”马山沉吟了一下,隐隐觉得有些不合理之处。
难道是因为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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