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倪裳捡起地上一个还在燃烧的火把举到那个人面前时,她看见,那竟然是一个女孩儿。
她应该只有十四五岁的样子,穿着五彩斑斓的裙子,坐在一个竹子编成的类似床一样的器皿上,圆润的脸上也涂着红色,但是因为她稚嫩的神情,并不显得恐怖。而在她身后大概四五米的地方,是一个在火光下泛着波光的湖,说是湖,其实应该只是西北荒原上的一个水甸,水面还结着一层薄冰。
很显然,这些人是在这个深夜,这个在西北少有的湖边,进行一个神秘的仪式,而这个小女孩儿,应该是仪式的献祭。
“你为什么要拿刀捅人”蒲松用手捂着肖晓天还在流血的伤口,回过头冲那个女孩儿喊道。
女孩儿咬着嘴唇,一言不发,令人惊讶的是,她并不显得惊慌失措。
蒲松抱着肖晓天,尽量让他离那个奇怪而又恐怖的女孩儿远一点儿后,借着倪裳手里的火把查看了肖晓天的伤口,松了口气。他拔出肖晓天肚子上的那把刀,看了看,那刀有半尺长,是一把铜刀,可能是因为她力量太并且隔着衣服,刀捅的并不深,没有伤到内脏,当刀拔出来后,血反而不流了。
蒲松抱着肖晓天去到倪裳那辆车里处理他的伤口。
倪裳看着眼前的女孩儿:“你是谁这是一个什么仪式”
女孩儿站起身,看着倪裳。她长着一张圆润的脸,有着漆黑的浓眉和大大的眼睛。她紧盯着倪裳的眼睛,突然伸出手向她:“你有吃的吗我饿了!”
“你家在哪里”倪裳问她。
女孩儿摇摇头:“我没有家。我饿了!”
倪裳想一想,对女孩儿说:“这么晚你也没有地方去,我们走,到有人的地方再说吧。坐我的车,我车上有吃的东西。”
女孩儿打量着倪裳,以前站在倪裳身后的铁衣。
在肖晓天被这个奇怪的女孩儿捅伤的过程中,只有铁衣一直冷静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依然像一个旁观者。
女孩儿的目光落在了铁衣的身上,突然伸出手,指向他:“我要坐他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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