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心果然是空的!
树心有人!
血手!
血手掏空树心,又杀了“撕心狐”阴显!
长白三凶情同手足,“插翅豹”重动、“雪鹰”鲁茫见杀害“撕心狐”阴显的凶手正伸出一只手,其余部位都卡在树洞中,杀机陡生,俩人出其不意,使出绝招,欲将树心里的血手斩于拳掌之下
“插翅豹”重动一招“豹冲九天”,这乃是一招拳法,只见他的拳头似握非握,五指盘曲,坚硬如石,仿佛有棱角的铁锤一般。
他将全身功力集于这一拳。
这一拳下去,就算是石碑,也将被砸得粉碎!
更何况,他的拳头对准了血手的脑袋!
“雪鹰”鲁茫的一招叫“鹰击长空”,乃是掌法。
这一掌对准血手的腰肋部切下去。
掌刀如锋,若被切中,血手就会变成两个!
“插翅豹”重动和“雪鹰”鲁茫的一拳一掌几乎同时发出,时机也掌握得恰到好处,正是血手破树洞飞身而出之时!
太行双怪各自惊呼一声!
“插翅豹”重动拳和“雪鹰”鲁茫的掌都打中血手的要害
拳集中脑袋!
掌斩于腰肋!
然后,血手的脑袋没有在开山裂碑的重拳下开花
如锋的掌刀也没有将血手切成两个
血手仍是血手。
死鱼一样的脸
死鱼一样的眼
鲜红的唇
满脸苍白地站在雪地上。
“插翅豹”重动和“雪鹰”鲁茫却已跌倒,一脸的痛苦、茫然和不解
这是怎么回事?
这么可能呢?
他们已击中对手,受伤的为何仍是他们?
血手全身僵硬,比冰块还硬。
脑袋就像冰冻三尺的坚硬冰块,刚才“插翅豹”重动和“雪鹰”鲁茫一拳一掌击中,就像打在坚硬的冰块上一样,而从血手身上反震回来的内力,却已将二人创成重伤!
剑痴冷漠地看了二人一眼,缓缓道:“在慈悲堂的高手中,论武功他只能算二流,但他能够掏空树心杀了“撕心狐”阴显,又重创你们,所以你们最多算三流角色。”
“插翅豹”重动面如死灰。
“雪鹰”鲁茫也是如此。
剑痴忽然问道:“在百花门梅花堂,你们算是几流角色。”
插翅豹”重动和“雪鹰”鲁茫没有回答,龚一心却答道:“也是三流。”
剑痴并不觉得意外,微微道:“这么说,百花门的力量并不比慈悲堂弱?”
繁一意道:“目前是这样。”
剑痴转脸望着她,说:“将来呢?”
繁一意道:“将来,这个世上将没有了百花门。”
剑痴道:“为什么?”
繁一意道:“因为百花门做错了一件事。”
剑痴不语,在听她说。
“百花门不该掳走云儿,以百花门的实力,原本可以对付一个刀尊,如今加上剑无悔,百花门真是大难临头了。”繁一意说。
剑痴点头。
“就算百花门侥幸得以生存,也是元气尽毁,在江湖上,最多只能算是三流的组织而已。”繁一意道。
剑痴道:“有道理,接下去说。”
繁一意道:“不说了。”
剑痴道:“为什么不说?”
繁一意的脸色略有忧虑,道:“因为没有发生的事,说得再好再坏也没有用。”
剑痴叹道:“你说的对极了。”
插翅豹”重动和“雪鹰”鲁茫这时已站起来,插翅豹”重动开口道:“她说错了。”
剑痴道:“哦?”
插翅豹”重动接着道:“梅花堂主派我们五个人在这里,目的就是要引剑无悔前去。”
“雪鹰”鲁茫也道:“其实,门主一直想杀了剑无悔。”
繁一意淡淡道:“门主根本杀不了剑无悔。”
“雪鹰”鲁茫疑惑道:“我们连门主都没见到过,你怎么知道门主不是剑无悔的对手?”
繁一意道:“我是没见过门主,也不知道门主的武功,可我见过剑无悔的剑。”
插翅豹”重动接道:“十五年前吗?”
繁一意道:“不,就在昨天晚上。”
“桃花小筑”一字一顿接道。
就在这时,只见从破树而出的血手忽然倒在地上,他用手抓自己的脖子和头发,口中不停地喊道:“解药!解药”
他刚才还脸色还异常冷静,身体僵硬如冰,转瞬间性情大变,像个疯子。
不一会,他的脖子上、脸上都被自己抓出条条血痕,头发也被一撮撮被拔下,白雪被染得血迹斑斑!
插翅豹”重动和“雪鹰”鲁茫见此情景,已猜出血手为何会这样,但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他这是怎么啦?”
痴叹了一声道:“今天正是慈悲符发作的日子。”
插翅豹”重动道:“那解药呢?”
剑痴从怀里掏出一只小瓶,从里面倒出一粒绿色的药丸,摇头道:“解药我是帮他要来了,只可惜”
血手在地上痛苦打滚,他忽然跃起,箭一般射向剑痴,来抢解药。
剑痴轻轻一闪,血手扑空摔在地上。
他马上跪着爬向剑痴,脸神痛苦之极,嘶声求道:“严管家,求你给我解药,我要死了快给我求求你,我不想活了快杀了我”
剑痴冷冷道:“做慈悲堂的血手,是永远不能失败的,这次你失败了,等下次成功了再给你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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