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程三针回头看着小林吃惊地问道。
叶子对程三针认错病这件事上也很愤怒,于是冲着程三针没好气的说道,“程大夫莫非真格中邪啦,连对门也不认识啦?”
“呦,叶子呀,我没说你,我是说她,她是?”程三针苦笑着用手指了指小林,说道,“她我没见过呀!”
“程大夫,程仲进,”艾凤老太太紧挨着小林站着,以为程三针在指自己,立刻恼了,大声说道,“你个混蛋老程子,你连老同学都不认识啦,我是艾凤呀,哼,亏我当初还对你那么好的!”
艾凤老太太的话一出口,连她自己都不由自主的脸红了,更别说程三针了,望着医馆内众多好奇而又惊奇地目光,程三针的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他慌然不知所措的站起身,双手不停地在上衣下摆摸索着,抖动着嘴唇嘟哝道,“艾凤,老同学,别别,你误会了,我不是说你,我是说她哩!”
看着平时口吐莲花的程三针这会变得羞涩如新媳妇般吱呜上了,艾凤老太太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她意会到程三针在指问小林,忙指着小林说道,“老同学连小林都不认识得吗,她就是叶子的房客,晴大夫的爱人啊,你们不是对门?常见面的嘛?”
“哦!知道了!”程三针长出了一口气,羞涩的说道,“原来是小林来啦,怪不得敢指责程某人,有道是,跟着做官的当娘子,跟上杀猪的翻肠子!想必小林大夫的医术肯定在程某人之上了?”
“不敢说,”小林微笑着说道,“小林也不敢托大,不过在这位文老人的认病问题上,小林对程大夫的认病结果还是有异议的,能否请教一下程大夫?”
“呦,这位就是晴天的爱人,啧啧,不但人长得好看,口才也不错呀!”朱百万痴痴地看着小林赞叹道,无意中回头看了阿玲一眼,却发现阿玲杏眼圆睁愤怒的瞪着自己,骇了一跳,连忙顺下了头。
“你个色狼,”阿玲小声狠骂了朱百万一声,用脚在其腿上轻轻踢了一脚,说道,“我这么漂亮的女人还不够你看吗?”
程三针终于忍不住劲站起身走到小林跟前站定,奸笑着看着小林说道,“小林大夫有什么话就请直说,程某人洗耳恭听!”
“程大夫见过中邪吗?对于中邪的脉理又是怎样判断的?”小林笑着问道。
程三针眨了眨眼睛,没有回答小林的提问,而是奸笑着反问道,“中邪嘛,恕程某人愚昧,敢问小林大夫是如何判断的?”
“哈”小林笑了,整个脸上面若桃花,笑毕方才说道,“程大夫不愧是程大夫,看来姜还是老的辣啊,嗯!说就说吧,那我不妨告诉你,中邪么,常规有三大特点,一是眼神痴呆如傻子,二是遇声大或木音就会颤栗,这第三么就是脉象了,最容易判断是否中邪或受惊了,那就是动脉,脉短如豆,滑数有力,其脉象往往混淆于短脉和滑脉之间。”说罢用挑衅和不屑的眼神看着程三针,程三针一惊,额头上立时见汗了,他只知道晴天在脉理和针术上不同寻常,却没想到小林竟也如此高明,自己在诊脉和认病上明显输了人家一大截了,不行,面子还是要的,面子得挽回来,得让这个小姑娘在针术上下不来台。程三针脑子飞速旋转着,终于想好了对策,于是摆手说道,“我看咱们先别斗嘴了,既然你在诊脉认病上有一套,那就请你先帮忙诊断一下文老头的病症,咱们也好对症下药,你看文老头都难过成啥样子了?”
小林依旧笑着说道,“程大夫不忙,文老人的病我刚才已经诊断过了,属于典型的急性胸膜炎,现在就请程大夫赶紧给针灸治疗一下,才能解除掉文老人的危急症状,这是急症哟,可不能这样耽误下去的,赶紧,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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