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可以选择不去承受这些煎熬,莫诏可怜巴巴充满自我安慰意思的想着。
“啪”一名路人的肩头与莫诏的肩头相撞在一起,莫诏此时正心情极差,立即气不打一处来,正想问候问候那人。
便看到那人向他挤眉弄眼,莫诏立即眉开眼笑:“原来是凌少啊。”
接着一阵阵轻若蚊呐的淫笑此起彼伏的响起后,
莫诏迈着轻快的步伐,哼着小曲,继续走在前往回家的路途上,他面露着微笑连着双眸也一同眯了起来,别提心情多么愉悦了。
边走,他边是深情的拍了拍胸口前的暗袋,心中发自内心的感叹:比起他新收的徒弟,还是这些大少们最为阔绰可爱。
刚挣了一笔不少的外快,内心很是畅快,又不自觉的想起苏觉训练时的模样以及对自己金灿灿的金币深深的忧虑。
苏觉发疯般的训练无论是在武学道路上,还是在卡师的途径上都是极为不可取的,无论什么都需讲个循序渐进。
一味的冒进很容易在修行的道路上带来难以改变的错误,更是能对身体造成一些无法预估的伤害。
这个道理无论是用在高深莫测的卡师身上,还是在渺小卑微的武者身上都一样适用。
而苏觉却是一个小小的例外,他那牢固深厚的武者根基,那练习十几年的基础功,都带给他的肌肉难以形容的反射记忆,致使他无论练习什么格斗技都会不由自主的以基础功的标准方式发动。
而所有的格斗技都同归同源共同属于基础招式的变种,而苏觉发疯般练习的【初阳】,别看有时步伐蹒跚虚浮,有拳脚无力飘然。
但他每一招每一式都是毫无错误,就算有些动作不是很规整,那也是因为身体的不适应,而没有达到的那个“度”,当“度”达到,招式的完整复原度根本不成问题。
再算上药液的帮助与他的指点,这小家伙不成为一名最强大的武道强者都难。
但是可惜这是卡师的时代,莫诏深深叹了口气,众所周知最高深的格斗家都比不过一名中级卡师亦或者一名天赋绝佳的低级卡师。
当然卡师学徒除外,这是所有武者只要运气不是太差,唯一能够同级抗衡甚至击倒的超凡存在。
而苏觉此时所做的这一切也只是为成为卡师铺的一条道路而已。
莫诏微微一笑,自语呢喃道:“但是努力从不会白费。”
苏觉伸展了一下双臂,浑身上下异常舒服舒适,每个细胞都透着朝气洋溢,苏觉回首望向木桶内已是清澈见底的药液,随后踏步迈出门外。
一眼望去,便是小院石桌上琳琅满目的碧绿蔬菜盛宴。
“嗝~”“嗝~”饱餐了一顿蔬菜盛宴,苏觉与莫诏双双都打了一个长长的饱嗝。
饱嗝刚停,苏觉正准备起身练习一套【初阳】,便看到莫诏很是隐晦的扫了一眼那沾着一片青叶的餐盘。
苏觉瞬息明悟,赶忙勤快的拿起一摞摞沾满油渍的餐盘,进入那略是逼仄的厨房,进行一阵清洗打扫,直到厨房洁净如常,光亮如新。
接着又到放置木桶药液的房间内,正准备搬起木桶把已经毫无药效的药液与药材统统倒掉,但木桶却如同千斤巨石一般怎么也无法移动分毫。
苏觉抬头一望,便看到莫诏一手按着木桶,笑吟吟的看着他。
苏觉先是诧异莫诏单臂的力量如此强大,又觉得理所当然,之后便默默无声的起身,站立在一旁,等待着莫诏的吩咐。
苏觉对莫诏的态度很是谦卑,因为莫诏已经基本获得了他的尊重。
莫诏就是喜欢被尊敬的感觉,他嘿嘿一笑,嘴角快要裂的嘴边,莫诏特意清了清嗓子道:“下午进行另一个课程。”
水便算了,那些药材可不要丢弃,还能二次利用呢,莫诏边想着边领着苏觉踏入他昨夜所指的房间,地下室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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