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狐山内,陆佐天思绪万千,但方朵那句“你武功太差了……”却一直在耳边缭绕,不绝于耳。“哈哈,白墨公子一表人才,自己真是癞蛤蟆想吃天儿肉。”陆佐天不断的自嘲。“也许,父亲是对的,我真的应该弃武从文,还有可能闯出一番天地!”方朵几天来的悉心照料,陆佐天好的也差不多了。现在一想起方朵这几日与自己的音容笑貌,心中还是升起一阵甜蜜。“日后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缘再见了。”暗自思忖打定了主意,便与灵狐山众人辞别。一出门口便听见一声熟悉的嘶鸣,原来是自己那匹红马在等候自己。牵着红马,佐天心中也是一阵畅快,“这世上总还是有人牵挂这我。”摩挲着马鬃,佐天想起了母亲,妹妹,还有对自己严厉苛刻的父亲。“离家也有一段时日了,母亲应该担心了,而妹妹呢,肯定正手痒没人跟他比划呢,父亲,唉……肯定又会责怪我,我这就回来啦!”想到此处,佐天便翻身上马,火急火燎的赶着回家。

陆佐天快马加鞭,骑着红马奔了一天。这红马却不知疲累反而越跑越欢速度不减,心里更是喜欢。跑到夜里,反倒陆佐天有些乏累了,正要找个地方休息,却发现周身暮霭茫茫,瘴气弥漫。月光穿过树林映出一片氤氲之气,更有林中野兽嘶嚎,树影朦胧。佐天觉得此景甚为怪异,心中不免忐忑。顿时勒紧马缰想要快些离开这里,却发现林中树下似乎有两个人躺在树下,姿势扭曲很是奇怪。佐天壮着胆子前去探查,心想:“半夜三更,这两位老兄睡在这里实在危险,待我前去问清缘由,我三人结伴而行,也可壮壮胆色。”走近之后发现这两人都是土布麻衣,头发蓬乱。看到两人脸时,陆佐天登时被吓了个趔趄。只见两人脸血红欲滴,满是烂疮脓水,疮上还布满抓痕,死状着实可怖。陆佐天立即翻身上马要离开这是非之地,疾驰之间,佐天看到一个白发披肩的黑袍怪人一手持棍,一手提着一个黑包袱,包袱上血迹斑斑。心想:“这里四下无人,刚才死状凄惨的二人必是他所杀!”佐天越看越怕,于是双腿猛踢马肋。红马也似知道佐天所想便越奔越疾。

转过一处山弯却看见自家镖旗和十几个熟人,佐天心中顿时大喜。大喊道:“朱八叔!朱八叔!”但见来人正是朱同。风永镖局中自上而下排行老八,人称朱老八,但陆佐天却要叫一声八叔。

“天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八叔,救命!后面有个白发怪人,杀人手段好生毒辣!”

“哦?是何怪人?如何毒辣?”

陆佐天便将刚才所见告知了朱同。

“难道是江湖败类百瘴散人?走兄弟们回去看看!传闻百瘴散人专杀十八岁以内的童子练功,童子死状苦不堪言。人人得而诛之!”

“八叔,危险啊!”

“我们风永镖局素来已惩奸除恶,除暴安良为己任不管那个怪人是不是百瘴散人手段如此毒辣,除了他总是没错的!”说罢,朱同便带人回去寻那怪人。刚一回头,便看见那人正向众人走来。朱同立即横刀胸前。

“老朽是扶桑山前任长老司徒茂,前面可是风永镖局的朋友?”

朱同心想:“司徒茂成名的时候,我才初出江湖。早已退隐多年,难道这老儿又化名百瘴散人重出江湖?”于是开口问道:“久闻司徒老前辈大名,不知今日在此有何贵干?”

“老朽来此是有要事相告!”

一句话没说完,朱同便听见簌簌蛇行声。转眼望去,四野成百上千条蛇正吐着芯子向众人爬来。且皆是竹叶青,五步蛇,眼镜蛇等剧毒之物。众人皆感头皮发麻。“快上树!”幸而朱同一声长吼。众人便向树旁跑去,几名镖众刚摸到树干便口吐白沫抽搐不起。

“树上有毒,快回来!”于是大家又回来,背靠背聚到一起。司徒茂也要加入到阵中,却被朱同一刀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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