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出国并不难,旅行的签证也容易办,可问题是他们不能是纯粹的旅游,也就不能跟着旅行社的团队走了,因为他们的行程并不太适合自己。作为散客吧,又缺少向导,因此急于成行不会有太大收获。因此,他们选择先回腾冲,一是搜集一些资料,而是和刘总他们取取经。这些地方对于他们来说早已轻车熟路了,而且这些地方还会有不少朋友,经他们介绍一下或许会好很多。本来打个电话也能解决,肖伟考虑自己是有求于人,这样显得不尊重。再说,他们第一次出国,这么长时间了,瑛姑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十分挂念的。第三呢,缅甸之行收获虽然不多,还是有一些东西需要处理的。
回到国内,匆匆和母亲见了一面,他就让琳琳在家照顾瑛姑,自己就到了店里。买到的毛料早已托运回来,他和掌柜的张彪、伙计小李子就把几块全赌的料,按照他们店里的分类方法规制了一下。这几块虽然不是肖伟最中意的,但与店里以前留下的相比还是好了不少,毛料一摆出来,立刻就显得不一样了,档次高上去很多。那块他们花了10万多欧元,也就是近100万人民币的两块明料,他留下一块小一点的做赌石,那一块大的发回A市给店里当原料。正巧这时,张彪的电话响了,有个批发商那里来了一批毛料,请他去看看。肖伟就和他一块去了,东西还真不少,他们挑选了一批。这样,店里的毛料就比较充足了,肖伟也可以放心地进行考察了。
他打了电话,晚上请刘总和其他几个朋友吃饭,为了沟通感情,他让张彪也参加。其实翡翠行业和古玩行差不多,这个圈子很重要。圈子以内的人很容易获得信息,圈外的要想融进圈子,那是很难的事情。甚至,你就说请人吃饭,那也不是谁请人家都会去的。因此,肖伟很感激,刘总确实够意思。
因此,他找了当地最好的酒店,早早地带着琳琳就到了,他必须在这里等着客人。刘总一向守时,刚到约定时间,他就和几个朋友一块儿来了。几个人寒暄之后落座,肖伟开始给大家敬酒,并把张彪介绍给大家认识。
“肖经理,咱都是老朋友了,何必这么客气?”刘总道。
“老朋友不假,可每一次都麻烦大家,不好意思。”
“说哪里话,我去A市没少给肖总添麻烦。”
“不,不,我们搞活动,怕的就是没人去,您是捧场去的,怎么是麻烦呢?”
“肖经理越来越会说话了,这样,上次去中原是肖总招待的,今天的饭我请了。”
“那可不行,都说好的事情可不能跟我抢,再说我今天是有事求大家。”
“这话言重了,见外了!”
“是,是,我自罚一杯。”
“有话就说,这样才看着像朋友。”
“行,我就不绕了。想必几位也听说了,这次公盘我去了,可效果实在是不好。倒不是一无所获,但是最中意的被别人抢走了。尤其令人憋屈的是,至少有两组都是只差一丁点,三五百欧元输给人家。”
“肖经理,我得劝你,人要知足。你知道多少人去参加公盘都是空手而回吗?你还有收获,还不知足。”这是刘总的朋友,不是做翡翠生意的,是个翡翠发烧友,手上有好东西。
“是,可是最喜欢的被人家多五百块拿走,还是不舒服呀!”
“这年头信息发达了,行家把东西看得透了,估价估的准,这不奇怪啊!”
“可是我也觉得自己估的差不多,怎么会少五百?”
“一是运气,也就是说你买中的也许也只比别人高了一点。而是方法,有的人是考虑得到,他会在计算的价格上添上几百。有的是考虑将来的售价,再给自己留一点利润,往下减几百。”
“喔,我就是这样。”
“这样不是根本原因,”刘总说:“不管哪一种方法,实际上本质是一样的。我觉得问题不在这里,而在于对形势的估计。你想这个道理,你们俩能把价格想的只有五百块的差距,实际上已经不是石头的问题了,敢再加价的人是赌他一定会涨价的。因此,现在是输是赢还说不定,将来长了是人家胜了,降了或者长时间持平,是他输了。”
“那这个形势怎么把握?”
“矿石是不可再生的,所以总体一定是上涨的,但短时期不一定,涨涨落落很难说。主要是经济形势,因为它是装饰品,是吃饱喝足之后才考虑的事情。”
“也就是说,我们要关心国家的经济形势、经济政策?”
“不是国家,是国际,现在的经济多是外向型的。”
“多看报纸、电视新闻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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