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欢醒来的时候就看见宁开砡躺在太师椅上,腿翘的老高,手捧着一本书放在胸前,整个人十分放松。他想到之前在门外听见的话,探出头朝周围望了望,这房间里除了他和宁开砡,并不其他人的存在。
“你一个人?”秦欢开口询问。
宁开砡听到声音抬起头来,白了他一眼,“除了我你还想有谁?徐今还是赵无忧啊,除了我这么人美心善的,谁管你死活啊。”
“我不是。”秦欢说,“我下午好像听见你和别人说话了。”
“你病的不轻啊,都幻听了,来来来手拿过来让我把把脉。”
宁开砡丢了书从太师椅上跳下来冲到秦欢的身边,一把抓起他的手腕,“我还有事指望你呢,这要是神智不清了可不得了。”
秦欢无语,任由宁开砡抓着他的手腕,烛光为宁开砡增添了一丝柔和的气息。
“没问题啊,什么毛病?”
宁开砡皱着眉头自言自语,像是对自己的诊断结果产生了怀疑,于是,他又换了一只手摸了起来,然而结果还是一样,秦欢的脉象平稳,除了依然有点虚弱之外没有其他任何问题。宁开砡手一甩,松开秦欢的手腕,嘟囔着说,“算了算了,反正有我跟着你,随时发病随时治。”
“你要跟着我?”秦欢问。
宁开砡正了正神色,说,“我要去蓬莱,你带我去。”
秦欢惊讶的看了一眼宁开砡,见他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认真的说,“我不知道要怎么去。”
“怎么可能!那封信上不是提到蓬莱了吗?!”宁开砡激动的扑过来,双手搭在秦欢的肩上,他的脸在秦欢的眼前陡然放大,秦欢的心跳忽然加速了。
“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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