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言,顿觉脸色发烧,自己都不好意思了!见小凌子逞能还要再喝,囔着“酒逢知己千杯少!”“今日你我一醉方休!”没说完便呕吐不止,只得连忙招呼小二,给了不少的天币,劳烦叫几个人过来打扫,为这家伙熬了醒酒汤,送到后面的客栈里,派人告知其父去与朋友切磋功法去了。
实是因为,小凌子这副猪头模样,又已经大醉,不宜回家!我已命酒楼伙计为其在脸上擦拭了潇潇给的活血化瘀的伤药,待其酒醒之后,便可恢复如初,恐怕,都想不起来曾经被我打成猪头过。
潇潇与唐茹雪自然知道,我将这位直男打成猪头,除了赚便宜,还有原因就是,这家伙太耿直,当着女扮男装的我们,口口声声地贬低女子。还有,潇潇和唐茹雪百般推辞不肯吃酒,被其开玩笑说像是娘们,虽然,潇潇和唐茹雪本就是女子,但用这个词无疑表露了其对女子的轻蔑和鄙夷。
这就叫我不高兴了!决意趁机替潇潇和唐茹雪以及天下女子出口气!也叫他知道女子不是好惹的!
在黑暗时代,曾有句谚语,叫做“阎王好惹,小鬼难缠!”同理,宁犯君子,也不要惹小女子!因为,后者们很小心眼、喜欢记仇,讨厌“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更加倾向于立时使之遭受惩戒。
而且,比如我,做了这样的好事,回到住处十分淡然。第二日,面对酒醒后,登门前来谢过我的细心安排,同时,表达对我那些言论的敬服,越发将我引以为人生唯一知己的小凌子,处之泰然!
我依旧一身潇洒的公子服,轻击折扇在心里嘻嘻笑道:“你好,猪肉兄!小小惩戒,不成敬意!既然你忘了,咱们就都烂在肚子里吧!”明里,却抱拳谦逊热情地道:“哪里!哪里!拙见而已!”
小凌子愈发折服、相形见绌,收了折扇惭愧地叹息道:“当真越是高人,越是低调谦逊!这让为兄甚是惭愧,忝为兄长!年长你的几岁全都活在猪身上了!与骆兄相处,当真是我人生一大幸事!”
听闻这位直男,分明是我结拜的兄长,不称呼我为小弟,而是一口一个“骆兄”,依旧不伦不类。
我自不必客气,依旧称呼其为“小凌子”,谦逊道:“哪里!哪里!今日晴空万里,清风袭人,正是咱们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好时候!不瞒小凌子你说,小弟是头一次来天界,那些天宫和仙府,做梦都想去游览一下!听说,坐那天帝的宝座,要收五十个天币,小弟已经准备好多时!不知,小凌子你今日可有时间,能否继昨日未尽之雅兴,带小弟游览一下天宫,花钱做一回天帝,指点一下江山、挥斥一下方遒,回头之后,也好常常讽刺、挖苦自己,去天宫做了一回那俗得不能再俗的天帝,也好感知一下,坐那宝座其实没有什么!硬邦邦的,作茧自缚,实在划不来得紧!”
小凌子再次被我精妙的言论折服,听得满脸都绽放出精彩的神情,折扇击掌道:“骆兄真是个妙人啊!为兄怎么就没想过,去做一回俗得不能再俗的天帝呢!幸而雪夜大师那边的拍卖分为三天,每日限量拍卖丹药,听说,叫做饥渴营销什么劳什子!咱们闲来无事,不妨再去游逛上它两天!”
当下,小凌子不由分说,热情洋溢地再尽地主之宜,叫来了两辆镶金嵌玉,分别有八匹龙马拉行的豪华车撵,与我同乘一辆,女扮男装的潇潇、唐茹雪,带着香香、小柠檬、灵兽小饕乘坐一辆。
自我居住的天界最大的,即小凌子家的拍卖场的,贵宾暂住区,拐向天界赫赫有名的朱雀大街,直奔成为了名胜古迹的天宫而去!一路上,直男小凌子,依旧在向我取笑后面潇潇、唐茹雪像是女子,一点都没有男子气概,两个大男人抱着小狗、小精灵,当真是滑稽可笑!与我站在男子的立场上,大言不惭地取笑天下女子的胆小、怯弱,头发长见识短,刁蛮无礼!敢情,苦头没吃够!
我嘻嘻应和着,不由得斜蔑了这个直男!我记得,有种口红,叫做“直男斩”,不过,我与唐茹雪崇尚素服素颜,不用口红。智慧如我,早就知道,任何口红,在直男眼中,都是差不多的红色!
任何口红,都不能够斩获直男的心!因为,在男子看来,女子用任何口红,都不如不用!用了,只会是减分项!爱口红的女子,全部是直女!完全不明白男子的心意,好比直男完全不了解女子。
知彼知己者,方能够无往不利!嘻嘻,我唇角一牵,不妨做一回“直男斩”,“斩”这直男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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