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唐轻狂彻底吃完已经差不多十点了,因为顾明渊喝的有点多,所以司机来接他们的时候,人是被覃寒架着上的车。
“唐小姐,这是我的名片,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打我电话。”
临行时覃寒是这样对唐轻狂说的,唐轻狂觉得自己跟这人不熟,拒绝了他的好意,直接关上车门给了他一个闭门羹。
覃寒杵在原地,脸色很不好。论家境他同顾明渊也没差哪去,顾家不过就是权利比他老子大那么点,这女人竟然敢这样对他!
越是得不到越想要,覃寒通黑的眼泛起沉沦,他有的是时间耗,他就不信顾明渊还能一直养着不成!
……
唐轻狂是扶着顾明渊进屋的,一身酒气臭的她揪了揪小鼻子,待把男人扔在他屋里的大床后,伸手在他面前比划两下。
“干爹,干爹,知道这是几吗?”
“……”
男人眼神涣散,隔着夜色坠下的月看着灵动的小姑娘,有那么一瞬间想要占为己有。
唐轻狂见他不吭声,暗自嘀咕一句,:“看来是真喝多了。”
常言道酒后吐真言,她胆子放大不少,:“我问你,你对那孩子究竟下的什么毒?解药在哪里?”
“药箱里……”
“药箱里?什么样的?”
“黑色…瓶子…”
唐轻狂险些喜极而泣,推开房门便走了出去。
太好了,命终于能保住了!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自她一出门,躺在床上的男人便睁开那双鹰隼般的眼,眼里是极致的危险,同夜色融为一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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