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要连同我一起杀。”
冉九九这句话等于变相承认了，她就是那只狐狸。
首领瑟缩了下脖子：“因……因为，皇后说，帮衬着离王的……都得死，哪怕只是个畜生……”
这哪里是个畜生，简直就是个魔鬼！
冉九九眯了眯眼睛，将皇后的仇狠狠记下了，打她家饲主的主意也就算了，现在还打算把手伸到她这里。
见首领已经没什么剩余的价值了，她便踹开他，走向南离夜，探探他的体温，随即拿出药丸给他服下。
果不其然，他是寒毒突然发作了，所以功力大打折扣。
南离夜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眸子里璀璨得像容纳了漫天星辰一般：“这次就别变回去了。”
冉九九神色有些僵硬：“说什么呢，是不是寒毒发作整个人都糊涂了。”
“不，没有，身上有伤，是疼的，所以我肯定没有做梦。”
冉九九嗔怪地看了他一眼：“难不成受伤很舒服？”
他摇摇头，却又点点头，惹得冉九九心疼不已，现在的南离夜卸下了一切伪装，去除了身上所有的刺，这样的他简直就是个孩子。
南离夜轻轻拉了她一把，冉九九担心扯到他的伤口，也只好顺着他蹲了下来。
下一秒，南离夜就将下巴搁置在她的肩上，手紧紧地搂着她，仿佛怕她突然消失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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