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宇轩走后,玉琼在酒楼里喝酒喝到了天黑,走时还拿了一壶酒走的,又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中,玉琼感叹,没想到这具在出丰裕山之前滴酒不沾,沾了必醉的身体又已经给自己练成了千杯不倒。
明明自己最在意的人离开了这个对他来说危险的地方,可为什么自己还是那么不安呢?不知不觉中又回到了那个破烂不堪的茅草屋前,以往总是亮着一盏微弱的灯光,如今却漆黑一片,人去楼空罢了,本想再喝一口酒壶中的酒让自己好受些,可没成想,酒壶早已空荡,扔了酒壶闭着眼步子阑珊的往客栈走。
“郡主,智允已经好很多了,您其实不用那么频繁的来这里的。”白智允摇了摇头,这个凤玉郡主已经对自己仁至义尽,真的不需要要再做什么了。
“我是怕,还没有救出长公主,你就先死在这里,那我救你出来不就白费功夫了吗?”玉琼轻笑,刚刚看了她身上的伤,是好了不少,下床走动,已经不是问题了,只是看着那深深浅浅的伤疤玉琼有时会想,如果那天没有带她出来会怎么样?她不敢想,因为她深深的知道那个结果。
“郡主……”总是那么刀子嘴豆腐心的一个人,明明自己那么细心的一个人,却偏偏要做出一副坏人的模样,真真是令人费解。
“等你伤好了我便送你回去。”玉琼叹了口气,这长公主的事还真令人难办,与其多个人搅和进来,都不如自己全权处理。
“郡主,您这是什么意思?可还是在怪智允做的那件糊涂事?”白智允大惊,送自己回去,她一个人承担,怎么可能?“就算您有十成的把握,智允也绝不让您孤军奋战。”
“你懂什么?我只是想少个累赘而已。”玉琼瞥了她一眼,“别太高看自己了,你在我眼里,除了会拖累我,还能怎样?”就算玉琼说的再怎么难听,白智允也明白她说这些不过是想让自己离开,可……她一个人……不行,绝对不行!
“郡主,智允……”
“别再说了,我看你腿脚也好利索了,日清晨便早早启程回家吧,你那夫君,家人应该是日日夜夜着你归来吧,如果你还念在我救过你一条命的份上,就给我滚,如若明天以后,我还在景胜国见到你,那我与你就老死不相往来。”说罢,未等白智允言语,就已经匆匆离开,为什么不让自己孤军奋战,你又可知之水有多深?鱼有多大?可是凭你我之力能拉得起的。
白智允,你家人夫君在等你,别再与我这般说着这些逞强的话,未来的路谁敢断定?下一秒是谁敢肯定?我与你本就是这世界上的过客,生又何妨?死又何惧?只是我这个人天生怕死,所以绝不可能让自己平白无故的死去。
扬了扬嘴角,“哎!大话说习惯了,真的是一种病啊!我玉琼何德何能啊!不过是知道些平常人想不到的,做不到的事罢了。”
渊泽王府书房内
“王爷,洗浴的水已经准备好了,王爷现在要沐浴吗?”维权在龙逸轩身旁低头说道。
“嗯,本王知道一会去,你先下去吧。”龙逸轩皱了皱眉,目光盯着桌上的奏折心烦意乱的挥了挥手,维权无声的颔首后逐渐退下,“等一下!”龙逸轩忽然抬头,维权行了行礼。
“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那凤岚国的凤玉郡主今日是何缘故出京?”龙逸轩合上奏折,单手支起下巴眼眸微眯的盯着维权,维权何时见过他家主子这么认真的模样,便是知无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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