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渐转,早晚气候不同,忽冷忽热,忽风忽雨,一天有一年的感觉。

齐瑶一身男子裾服,漏出对称的发界线配上一双玲珑小巧的耳朵,加上格外白皙的脖颈,整体匀称的身形,钟灵毓秀如天然雕饰,惟妙惟肖引人注目。

不过在邢部天牢里,除了几个知情者其他人也都本分守己,不多问多看,所以齐瑶纵然显眼,也只引来牢头和江景枫的注视。

“两位这边请。“牢头开了一层锁,在前边带路,走过一个拐角牢头又开始开锁,等两人进去以后,很识趣的退了出来。

江景枫走在靠前的地方,找了可以清楚的听见隔壁动静的角落,示意齐瑶站了过来。

“相公子,忤逆圣意,质疑朝廷命官可是大罪,轻则自己受点苦,重则丢了性命,若牵连家人就得不偿失了。“邢部侍郎朱普光苦口婆心地道。

“家人?“相丘冷哼一声,“关我这么多天,大人该知道我除了荣娘娘一个姐姐之外,没什么家人可言,怎么,有人按耐不住怕皇上追查恒丰事件?”

“公子的意思知道事情的原委?”

“当然。”

“可详细说来?”

“你认为我会相信你?“相丘笑了笑,手里捣鼓着什么玩意,发出“呲呲“的声音,“我的奏案并没有上传圣上,定是被你们扣押,若不是你们偷看我的口供,又怎么会私自来这暗牢来审一个对你们没什么用处的人呢。”

朱普光已无耐心再和他耗下去,“既然你知道,最好说出实情,保你一条命还是可以!”

这时突然传来动静,是江景枫碰落左手桌上的茶碗。听到声音后才把齐瑶模糊的脑袋拽了回来,不过她以为这是个意外,却不知江景枫故意而为。

朱普光移步过来,虽然没有认出齐瑶,一眼就实得江景枫,未行礼就被江景枫拉到一旁窃窃私语。

齐瑶转出了牢门靠近相丘,见他正拿一把刻刀雕琢手中的一块木头,旁边还有刻好的小人,似是小孩模样的一个女子。

相丘意识有人过来,抬头眼神正好撞上齐瑶认真紧盯的目光,不等他看清眼前人的面貌,齐瑶突然转身和刚与朱普光说完话的江景枫一起离开,只留了一个耐人寻味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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