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陆鸣默默地推开家门,客厅里静无一人,他悄悄地走向厨房,看到妈妈在做饭,刚要转身却被妈妈贺春兰叫住:鸣子,鬼鬼祟祟地干什么?随手推开厨房门,用围裙擦着手我可告诉你,在你嫂子面前可得放规矩点儿,她可不是韩菲,而是你的嫂子!很显然是在警告她平时看见的那些不实之辞。

“妈,您在说什么?”陆鸣感到奇怪:“你想的哪儿去了?”

对于陆鸣,贺兰必须打开天窗说亮话:知道什么是男女有别吗?知道什么是男女守受不亲吗?我是说你们接触太多了,让我这个当妈的不想谁去想?这是个以你爸爸为首的家,人有人格,家有家规。在家里,你是个什么就是什么,不能改变你的性质,你听着,我说的是性质,你是弟弟就是弟弟,你的嫂子韩菲就嫂子,谁都不能更改。”

这是哪儿来的事!弄的陆鸣不得不强笑:你说的哪儿去了?我要让她帮助我干点事,哥哥向外推,爸和您都是一个鼻孔出气,只有嫂子可怜我他叹了口气,我的人生转折也是需要条件的。

贺春兰指责:我说的不是干事业,而是你跟韩菲要干净,过去韩菲为什么不理你,是她不敢,看到你就怕的要死,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是接触你也要掌握尺度,她再漂亮也是你哥哥的媳妇儿。这是个家,谁也改变不了你和她的位置。

话说的越来越走板,对陆鸣而言更是南辕北折,但是陆鸣不想跟妈妈扯起个没完,推开自己的房间,即可倒锁上门,从书包里拿出那本书,抽出那两张支票,放在桌面上。支票的票面是中国宇宙银行转账支票,一支炭素笔在金额栏里写着350万元,第二张写上200万元,写完了他长长地出了口气,可是那气是吹在数字上的,让墨迹快点儿干。

就在这个时外边有人敲门,陆鸣张慌地把支票放在抽屉里,一切都收实停当,才站起来开门,打开门一看是爸爸。现在的陆功勋面色灰沉,他坐在床上问陆鸣:这么热的天,关着门干什么?问的直接了当,意思是让他说实话,做实事。

陆鸣惊慌中故作平静:啊!没什么,爸您别什么都管,我是在给女朋友写情书,您年轻的时候……

陆功勋严肃地看着儿子的眼睛:我是说你这个年龄正是犯错误的时候!你小时候就不听管教,回首一下你们屡历,哪件事情做的对!无论干什么,作什么主张,都得事要三思而后行,免得招致不可设想的后果!

很显然陆功勋是在为他打防疫针。但是为了掩盖自己的内心,陆鸣有意摆开两手:我现在什么也没想,公司开不成还有什么可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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