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没事儿吧?”蔚花眠看着阿环的模样,无奈地说道,“受的伤还疼吗?”

阿环摇摇头,解释:“没事儿了,只是皮外伤,过几日就好了!”

“嗯!你现在别做了,好好回去休息!”蔚花眠抢过阿环手中的铜盆,拍拍她的肩膀。

阿环又摇摇头,“小姐,您发了烧要好好休息,你快躺回去!”

“我这不是好了吗?”蔚花眠转了个身子,不转还好,一转,就开始头晕眼花的,差点摔一个跟头。

阿环扶住蔚花眠,声音柔和:“小姐,快去休息吧!”

虚虚晃晃地声音,听得蔚花眠几乎要睡着了,头渐渐地低了下去。

阿环将蔚花眠扶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紧紧地盯着蔚花眠,晃了晃头:“小姐,别怪我!你先好好休息!”

说完,阿环将屋内打扫干净,打开了妆台上带着锁的一个木盒,里面赫然是血镯,阿环看了一眼,将它拿了出来,又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放在了里面。

阿环将一切归位,打开门走了出去。

屋内寂静一片,似乎刚刚没有任何人进来过。

蔚花眠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的午时了,是席湛将蔚花眠叫了起来,带着她吃完了饭。

王府中的凉亭里,席湛坐在石桌旁,蔚花眠坐在他的对面,两人相顾无言。

“还有四日,你都受了伤,军营你还能去?”席湛替蔚花眠倒了一杯热茶。

蔚花眠尝了一口,茶香很浓郁,入口有些微苦,渐渐地开始转为甘甜。

“这是什么茶?”蔚花眠挑挑眉,她向来不喜欢喝茶,只喜欢喝酒,这是第一次觉得其实茶也很好喝。

席湛眯了眯眼,笑着道:“这是今年刚出的酥桉茶,最嫩的一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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