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宙斯历2010年05月25日,棺之裂缝领袖er出发前往城都

湛蓝的天空上零零散散飘着些稀薄的白云。

泳装女孩们在甲板上的游泳池里笑闹,灿烂的青春如鲜花般动人。刚从树上摘下的新鲜椰子整整齐齐排列在长桌上,用小刀撬开一个口子插上吸管就能直接饮用。

为了抵御盛夏的阳光女孩们趴在毯子互相涂着防晒油。相对的也有人躺在躺椅上,一点保护措施不做地直接晒太阳,大有今天不晒出古铜色就不穿衣服的架势。

这就是圣艾比伦号。

名为圣艾比伦号的大型游轮从绿岭岛码头出发,驶向遥远的城都。

横跨两个地区的航线内有不少群岛,到了补给点就会停靠,补充物资的时候乘客可以上岛游玩。

这样的游轮整个丰缘一共有五艘,多了反而养不起。它们每年往返在城都与丰缘为两地带来可观的旅游收入,今年也不例外。

这是圣艾比伦号今年的最后一次航行,完成这次航行就要回去维修保养了,由它的姊妹圣特安努号作为接替。

那时候,自己也就可以回家陪妻子和孩子了。在海上漂了几个月,家还是要回的。

穿着海军制服的中年男人将一张照片从旧书里拿了出来,上面是一家四口的合照,今年新年时拍的。

他的妻子穿着和服花了淡妆,为他倒上新酿的春酒。九岁的小儿子和他姐姐在抢新下的雪堆雪人,他坐在榻榻米上装作很生气的样子呵斥他们。

走完这程就能回家了……明年也会过个好年吧?

想喝她酿的酒了啊。

照片被夹会书里,船长整理好仪容检查了导航仪和剩余物资,确定一切正常之后走出了船舱。

微咸的海风吹在脸上很舒服,和着海鸥羽毛的味道。

波光粼粼的海面剔透得像蓝宝石一样,他眯起了眼睛,每一次航行都是无比美丽的,如果家人在身边的话就更好了。

“要一起喝一杯吗?三枝船长。”

从后面伸过来一只柔软白皙的手,端着一个玻璃高脚酒杯,被子里半杯深红色的液体散发着冻葡萄特有的甜香,又带着点微酸。

他转过头去,看见一张微笑着的,清秀得不像是男人的脸。

“谢谢,不了,我不想让妻子担心。”

“不是酒哦,葡萄汁而已,用去年冬天挂在枝头没被采摘,冻成一串冰粒的葡萄做的。”

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他拿着被子轻啜了一口:“它在两分钟前还是一串完整的葡萄,纸鸳,给船长再拿一杯。”

被这个男人称作纸鸳的女人穿着和苍蓝大海很般配的海蓝色泳装,窈窕的身材在丝质衣物下面若隐若现。

远处甲板边缘的男人们不时投过来鬼鬼祟祟的目光,在她胸前扫过又停留在饱满的臀部,然后急急忙忙收回去。

纸鸳的身材的确很好,去选美的话,票数会一边倒吧?不过对妻子的深爱让船长无视了这些。

对已经成家立业的老男人来说,年轻女孩的身体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诱惑。

她端上一杯葡萄汁,看不出真假的微笑。

“啊……非常感谢。”船长从纸鸳手里接过杯子一仰头,喝了一大口,冰冷的液体流入喉咙,杯子直接见了底。

“初次见面,自我介绍一下。”他将杯子放在右手边的桌子上:“我是er,归零者er纸鸳,给船长再来一杯。”

“是。”

散发着香味的葡萄汁从她手中的容器里倒进船长手里的玻璃杯里,冰凉的触感让手指有些不适应。

船长笑着再次一饮而尽,让纸鸳又倒了一杯。

三个人和和气气地笑脸相迎,船长背部的布料却已被冷汗浸透。

er这个名字在丰缘人的印象里是棺之裂缝的首领,仅此而已,多的却没了。

这个被称为传奇的训练家在丰缘并没有什么值得传颂的事迹,甚至连一点坏事都没做过,一直隐姓埋名。

他在丰缘的名气与他的实力丝毫不匹配,其中虽然也有丰缘联盟刻意隐瞒的缘故,总之,至少在丰缘人眼里er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但他不是丰缘人。

他不是丰缘人,他姓三枝,三枝枫叶的三枝,三枝家的三枝。而er,知道他姓三枝……

“三枝梧桐,出身城都圆朱市三枝家,就读于若叶高等学院,以优异的成绩毕业后选择水手作为职业,是负责抵御野生宝可梦保护船只安全的训练家。

非常擅长训练水属性宝可梦,实力在道馆级最上层,是最接近天王的人之一。

早年在圣安特努号上结识了出身丰缘的现任妻子,相恋结婚之后定居丰缘,育有一女一子。

由于业绩突出被提拔为圣艾比伦号的船长。”

纸鸳用播音员的语调把这番话说了出来,银铃般的嗓音听着很舒服。

er笑笑:“纸鸳你可以直接拿着纸念,之前的资料我记得有做备份,没必要全部背下来。”

“可是……”

“船长,我们的资料有什么误差或者遗漏吗?”er还是笑,温润如玉,干净的气质。他是能让情窦初开的小女生犯花痴的那种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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