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躺在床上。
大白说道：“以前我潜过水。睁不开眼。急不可耐。就怕水跑进去身体里面。让我忘了名字。我不会游泳，别的小朋友却已经学会了。那只不过是家附近的建设水池。污得很，入水的人都只剩一个头。中间都是不敢去的。不知道大人安的什么心，让孩子这样玩。这地方，是我学洗衣服的地方。有几次天还没亮就抱着桶来这边洗衣服，小小的屁股，呆得要死的气质，一个人。有时候拿棒子挥啊挥，我就注意它多旧。拿到男裤，我注定无法下手。明明是我妈妈的力气大一点。不止让我洗男人的裤子，还放任我一个人去河边小小地洗。哼。有人还突然对我说我妈说你好看。我就很想说我妈不说我都觉得你难看。首先你像男人一样，浓眉大眼个什么劲，就讨厌一些明明自己天生有力气，却偷偷装勤快的人了。好像自己跟别人一样柔弱。一蹲我就知道是女的。以前的人还不知道懒是好是坏。”
小黑抱住大白：“吓我一跳，你摸摸看。”
大白说道：“懒是一种性格。在老家的时候，墙上贴着壁纸，做饭的位置有老鼠在里面爬，我就一手挡住，一拖鞋就把它拍死了。最喜欢打死觅食的了，贼爽。就把它扔垃圾桶了。还有啊，我用热水淋蚂蚁窝，就在我家旁未施的土地上，这人家不住人的房子借给我们了。蚯蚓也被我抓过几次，鸡也在这里养。”
小黑说道：“好厉害。”
大白说道：“更厉害的是我抓过苍蝇。当时我就蹲在老家门口，外面造了个浴室。每每洗澡，我就恨我妈没有好好安门，那布还是坏的。”
小黑咬被子：“就知道没好事。”
大白说道：“口水。然后那个苍蝇啊，别说性别了，我只找到它们散发着人妖似气场的不知是头吗？”
小黑问道：“抓了几只？”
大白说道：“咕溜溜。抓到就这声音。我曾在老家门外洗头呢。”
小黑说道：“哦。”
大白说道：“先安静吧。”
小黑说道：“嗯。”
大白甩开小黑抓她的手：“摸什么摸？我妈就是被我爸摸，才扁的。还给我看。”
小黑委屈道：“明明是摸我的。”
“闭嘴。”大白说道。
第二天，姐妹俩穿得好看。小黑和大白在后面跟。
小黑说道：“也很面熟。”
大白说道：“说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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