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子啊,这会子水五叔和水五婶是谁在照看,那李大夫又是怎么说的?”路上,张玉贵询问着。

“张大伯,适才我去田头,见着是德瑞兄弟和李大夫在照看水五叔和水五婶,至于李大夫是怎么说的,具体我还没听我爹说,不过看样子不是很好……”

关于水胜吉活不过今年夏天的事情,水胜利的确没有和水明言说,终究这件事情真正说起来,他身为村长也有责任,所以水胜吉选择的隐瞒,尽管他知道隐瞒不了多久。

但是目前对他来说,只要他拿出态度,教育惩治了水明强和温梅花,让水胜吉和水李氏平安住回家中,到时候就算有闲话,他也能少受些牵连。

水明言自是不知道水胜利的打算,见张玉贵不再问话,便低着头,大步朝前走,张玉贵与之并排行走,竟也丝毫不见慌忙。

两人到达水明强家门口时,水胜利和水胜成以及水明德都已经到了,甚至还有好几个看热闹的乡亲,远远的朝着水明强家这边张望。

水明德正在敲门,可是良久都没有人回应,好似家中无人一般。

此刻太阳已经偏西了。

“大伯,爹,这院门里面是拴着的,但……”水明德见敲门一直无人回应,只好一个纵身,从约莫半人高的篱笆墙上直接翻进了院子里。

“村长,胜成,到底出了什么事,闹到还要开祠堂,请村法了?可是水五叔和水五婶有什么不好?!”生在一个村里,就算再怎么不关注,但对于村里的大小事,大家也都是看在眼中的,偶尔一些风声什么的,大家也会留心。

张玉贵对于水明强家的事情了解不多,只知道水五叔和水五婶与儿子儿媳相处的不好,自愿去了田头茅草棚住着,这都快两年了,一直相安无事,为何今日却……张玉贵不得不怀疑起来。

“让张家大伯见笑了,实在是一言难尽,我水家出了大逆不道的不孝子孙,实在是让我这个村长汗颜,都怪我……”水胜利避重就轻的将水明强家的事情简要说了一遍,话语中,他连连自责,恼怒他自己当初没有对水明强家的事情上心,没有提早好生教育水明强,以至于发生今日这样的事情。

只是张玉贵听着水胜利说了一大堆,也没说到真正的原因上,实在觉得有点烦躁,索性直接打断了水胜利的话,道:“好了,村长,既然明强做错了事情,村长要开祠堂,请村法来惩治他,那定然是明强做的太过了,只是我们在门口都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了,为何也不见明强出来?”

张大伯的话音刚落,水明德一脸慌张的从院子里跑了出来,“村长,爹,出事了!”

众人心头一惊,顿时皆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快步的进了院子里,又进了正中间的主屋中。

“这……”大家看到屋里的情形,都长大了嘴巴。

水明强脑袋懵懵的,只感觉全身上下都疼,尤其是脸上,指尖微微动了动,惊动了进屋里的众人。

“明强,明强……”水明言蹲下身子,唤了两声,见水明强的睫毛动了动,好似快要醒来……难怪他之前来叫门,无人应答,抬头看了看压在水明强身上的水跃,水明言示意水明德过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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