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这般,又过了两天,容徽的伤口总算是结痂了,其实他身上的伤口很多,那里衣做的绷带几乎覆盖他的全身,其实也没露多少,只要不翻身,最多就是将白花花的大腿露了一些。

男生露一些又算什么呢?

可就因此,容徽就傲娇起来,连着两天都爱答不理的,好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似的。

顾清依直觉的有些惊讶,从没发觉容徽有这么一面,莫不是他从容淡定的表面,深藏了一颗闷骚的心?

以前的清冷疏离都是装出来……

由于容徽爱答不理的,顾清依心有点小纠纠,毕竟在这么陌生的地方,要是还没人跟你说话,你会觉得很是寂寞空虚,洞窟里空荡荡,只剩下风吹进来,呜呜的回声,外边是绿地,连个生物都甚少,万物寂寂。

虽说前几日,容徽也是不说话,可人毕竟昏迷了,让他怎么说话?可现在,人醒着,还不说话。

顾清依有些委屈,将手中的水递给了容徽,然后也就低着头不说话了,容徽那黝黑的眸子瞟了顾清依一眼,顾清依低下头就像小媳妇般,委委屈屈。

容徽瞟了一眼,这还像个样子,说明还是在乎他,接过水,喝了起来,等喝完将竹筒递回给顾清依,见顾清依还是垂着眸子,那细细密密的睫毛,扑闪着,长长的印在了眼帘上,若是凝了几滴泪,就颇有梨花带雨的感觉。

“这水是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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