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骂人。”段老爷狠狠给了小倩一巴掌。

“你敢打我,你这老不死的,我今天跟你没完。”孙倩发起横脾气来。

黎平在一旁可受不了。本来高高兴兴激动的心情一下好像掉进了冰窖之中,从头凉到脚,凉透了。

“好了,够了。”黎平这时心里也有一点烦躁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老能不能从头到尾跟我讲一遍。”

“还有什么可讲的,事实具在,上次你回,做的那事,没把我们老两口气死,把你们赶出去没一个月你们又回来了,你与我女儿就好合好散从此一刀两段,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这样的女婿我们不敢接纳。李管家,取一万两银子来。”

“我这就去办。”管家急忙去了。

“爹”黎平这声爹刚一出口,就被段老爷顶了回来。“我不是你爹,从今往后请不要叫我爹了,谢谢你!求求你了!”

“你们总得让我把事情搞清楚吧!”

“没什么好说的。”

黎平没有把事情搞清楚的机会,只好把希望寄托在段莉身上,心里想:一日夫妻百日恩,她总该可以把事情的经过跟我讲一讲吧,忙转过脸对着段莉说道:“莉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请你跟我讲清楚好吗?”

黎平恳切的问了一声,本想能得到圆满的回答的,却换来一声大哭。

“不要跟这畜牲多说,你回房里去吧,不要把身体急坏了。”

“莉妹。”

“老爷银票拿来了。”管家刚好进来。

“来人哪!送客。”说着把银票往黎平手中一塞。黎平这时是一股苦火攻心,两行热泪滚滚而下,自古男儿有泪不轻弹,这说明黎平已伤心到了极点,发火找谁发,说理找谁说,连是怎么回事都没搞清楚就吃了一个闭门羹,还被断绝夫妻关系,这哪能叫他不伤心,不泣不成声呢!

孙倩可没有黎平这种感受,有的只是愤怒,满腔的怒火,她大叫到:“天底下哪有你这种混老头,无端拆散了一对好夫妻,就是要离散也应该客客气气的,哪有你这样动不动就骂人,还不让人说话,要给人一个申辩的机会吧。”

孙倩看在一个老人的面子上没有过激的骂人言语。

“申辩,有什么好申辩的,这些都是大家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的,再辩只怕老夫和夫人的命都要辩没了,上次就已使她卧床不起了。”

“娘,怎么样了。”黎平关心的问道。

“少猫哭耗子假慈悲,谁是你娘?送客,不走就赶,快、快。”

黎平可傻了眼,孙倩也不耐烦了。“走就走,不用你们赶,这样的家不要也罢。”说着一把拉住黎平的手往外拉。

黎平哪里想走,本想再想想办法的,经孙倩这么一拉也就没主意了,只好跟着孙倩往外走去,走时还不时回头往屋里张望,他心里多么希望段莉能出来见见他,他的双眼仿佛想把这阻在眼前的房子看穿一样,本是一双闪闪发亮的眼睛这时已经失去了光彩,换以盈眶的泪水。

黎平和孙倩出了段莉家不知去什么地方好,特别是黎平精神茫然,不知所措。

“这鬼地方一点也不好玩,真是个破地方,害我白来一趟,我要知道是这么回事我就真不该来。”真可谓是事过境迁,景致好坏也随人的心情而异。

孙倩的那股热情劲已一扫而空。“走,走回红岩寺。”

黎平依依不舍半天难移动一步。“还有什么好留恋的,别人已不要你这个女婿了,赖在这不走可不是大丈夫的行为。站在这有什么用?不如我去打听打听。”

孙倩说到这,一把拉着黎平的手继续说道:“我们找个人多的地方去问问,说不定能问出个名堂来。”

黎平又来了精神。“走,找个酒店客栈去问问。”

两人东张西望找酒店,没多久就找到本镇最大的一间酒楼“望月酒楼”。望月酒楼坐落在镇子的东南角,并不是很大,但比较气派讲究。两人进店找了一张靠街的桌子坐下,店小二非常热情的迎了过来,“两位客官要点什么?”

黎平为了打听方便,不得不叫了几道菜和一坛酒,酒菜叫好了,忙问了一句:“小二,最近听没听说过镇长家的什么事没有?”

“听过,听说上次比武招亲的女婿,不知道从哪找了一个小娘们,在光天化日之下不知道检敛,亲亲热热没点规矩。不但不把自己的夫人看在眼里,还跟那位小娘们在外面开房,不归家,把我们镇长夫人都给气倒了,这事本镇哪个不知,哪个不晓,你不是本镇人吧。”

“对、对、对我们是来走亲戚的,人生地不熟的,所以喜欢打听打听。”

“客官,有话过会在问吧,我这会要去忙了。”

黎平听了小二的话,心中的怨气消了一大半了,知道段老爷这样对自己的原因了,不能怪他老人家。孙倩这会也开口了,“看来是我错怪了段莉的爹了,有时间我得跟他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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