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攸摇了摇头,又哭又笑,“陆澄……”

权宴轻轻将他拥入怀:“乖,莫哭,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程攸低下了头,没让权宴看见他眼底的暗芒。

权宴哄了一天,好歹是把人哄回来了,夜幕降临,清幽十七卫中的七卫左右张望了下,敲了敲房门,然后屋内传出一声淡漠的声音:“进来。”

七卫小心翼翼的推门而入,再合上门。

权宴正在净手,看见来人眼皮也不抬一下的问:“怎么了?”

七卫面色微微凝重:“少爷,那个程攸,不可信。”

“他的身份,查到了?”权宴抽出白毛巾,擦了擦脸。

“嗯。”

七卫拿出一副画像,画的人儿身高九尺,模样俊美无俦,唇角邪佞勾起,怎么也看不出程攸的乖巧模样。

“说来听听。”权宴的手指不动声色的攥紧了毛巾,骨节分明的手指拧成了白色。

“那个程攸,原名叶惊笙,是风雨阁的暗尊。”七卫愤愤道:“他一直在骗我们!枉少爷对他痴心一片,实在是……”

“我何时教过你被人语人是非?”权宴不咸不淡的斥了句,这才不动声色的把毛巾放了回去。

七卫却眼尖的发现,这条毛巾根本就没有放好。

少爷有轻微的强迫症,见不得不整齐的东西,可这条毛巾,搭的尤不整齐。

“出去吧。”

七卫一愣:“那程攸……”

“此事我自有决策,轮不到你来教我要如何做。”权宴冷声。

七卫再不敢多言,恭敬的退下了。

片刻后,房间里的灯熄了。

权宴磨搓着腰间的玉佩,声音意味不明:“夜惊笙……”

翌日清晨,书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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