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梅的伤好了许多,可以下床走动了。自从那天夜里醒来,见自己躺在家中的床上,又见刘进忠一身夜行衣地站在床边,就知道是他救了自己。
“怎么是他救了我呢?”她百思不得其解。
“那他肯定已经知道我会武功和杀人的事了?”她感到一阵害怕,心中一急,又昏了过去。
醒来以后,看着这几天刘进忠对自己尽心尽力的服侍,心里十分感动,对他也多了几分温存。虽然她知道刘进忠已经晓得了自己会武功并且也是近来顺庆府凶杀案的主犯,但却未见刘进忠在她面前提起过。她心里一方面嘀咕着他会不会在意这件事,会不会因为她这么多年来隐瞒他而迁怒于她;另一方面又担心她杀人的事情不知会如何了结。所以凌梅这几天一直心神不宁,不断地察颜观色地看刘进忠,可刘进忠的脸上始终是那付表情,看不出什么来。
“忠哥,这几天辛苦你了。”她几次都这样对刘进忠说。
“梅子,你这话从何说起,服侍你是我应该做的呀。”刘进忠一如既往地说道。
“可我---”凌梅想对自己隐瞒的事表示歉意。可被刘进忠一下按住。
“什么也不要说,我知道该如何做,谨防隔墙有耳。”刘进忠十分谨慎地说道。
见刘进忠这样说,凌梅放心了许多,他知道丈夫一定会为她想办法隐瞒的。
她一把抱着刘进忠主动地亲着他。
“忠哥,你真好。”她动情地说。
刘进忠也回应着她的亲热。
“这段时间哪里也不要去,就在家里养伤,等伤好了再说。”刘进忠叮嘱着她。
“嗯,我知道。”凌梅使劲地点着头,像一位做错事的小姑娘一样。
“最近事情很多,我会时常不在家,我已经吩咐了丫头好好照顾你的,你放心吧。”刘进忠说道。
“你忙你的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凌梅回道。
接下来的几天,刘进忠果然很少回家,听丫头对她说衙门里忙得很,有省上来的官员失踪了,刘大人在到处找人。
“我知道,他一向都是这样的。”凌梅已经习惯了。
这天晚上,凌梅闲着没事,正打算拿出绣针来练一练暗器,突听得房上传来两声猫叫,她心中一惊。
“这不是我与奶娘说好的了的暗号吗?奶娘!”她差点叫出声来。
她急急地打开房门,站在门口也学了两声猫叫。
叫声刚停,突然就从房上跳下一黑衣人来,一闪就进了房门,凌梅一把关上了门。
“奶娘!”她叫了一声。
来人一下拉开了面罩,果然是梁紫玉。
“梅儿!”她开口叫道,猛然看见凌梅的肩上包扎着:
“你怎么了?”她问道。
“奶娘!”凌梅泪水一下就涌了出来,上前一把搂着梁紫玉。
梁紫玉抱着她。
“你到底怎么了?”她关切地问道并一边擦着她脸上挂着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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