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事就由刘进忠自己做,刘进忠不空才会叫她去做。凌梅则只会做一些简单的针线活。虽是如此,可家里让刘进忠和丫头两人把家中收拾得利利落落的。这丫头很听话,多年来一直遵守着刘家的规矩,从不逾越,所以很得刘进忠的喜欢。
凌梅听了丫头的话,心中顿时明白,昨夜里是刘进忠救了自己。
“他为何晓得我出去了呢?又是如何救了我的呢。”凌梅满腹疑问。
“你知不知道,相公是如何弄我回来的?”凌梅问丫头。
“只晓得他抱着你回来的,其他的就不知道了。”丫头回道。
凌梅见问不出什么,知道刘进忠背着她做的,也就不再问了。
此时见刘进忠在身边忙着,心中又涌上一种感动之情。
“唉,这个男人呀。”她在心里叹道。
“梅子,你这几天就安安心心地养伤,不要想其他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你放心吧。”刘进忠安慰地说。
见刘进忠如此说知道他在暗示自己不要担心那乔二山。
“好吧。”凌梅深知刘进忠一定会把事情摆平的。
“你歇着吧,有事叫叶丫头,我在衙门里还有事要去办。”刘进忠说。
“去吧。”凌梅温柔地说道。
严升从衙门里出来,就直接上柳青花家中去了,他有两天没去,心里想着她,就急急地赶过去。
刚一进门,柳青花就扑了过来,哭天抢地。
“你总算来了,好吓人哟,你看,你看,不知是些啥子人,又是砸门又是打窗的,还留下了这个。”她一边晃着手中的纸张,一边上来抱着严升。
“是怎么回事呀,你说清楚一点嘛。”严升催问。
“一大早的,就有人来敲门,说是找你,我回说你不在,外面就凶神恶煞地开始砸门,我吓得不敢开腔,那伙人又来砸窗子,还喊着说要找你算账。我当时还以为你又欠了睹债,人家找上门来了。我问他们你欠了好多钱,他们却不说,只叫我看看这封信就明白。他们打了一阵门就走了。你看吧,这就是他们留的信。”柳青花手中的那张纸塞在严升手中。
严升拿起一看,纸上只三句话:要想保命,就要闭嘴,否则鸡犬不留。
“这些狗日的好凶呀。”他开口说道,心中却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这是怎么一回事?”柳青花问。
“没事,没事,一伙人闹着玩的。“严升掩饰着。
“这也太过份了吧,有这样闹的吗?是那些人,我去找他们,看今后还敢不敢。”柳青花突然胆子大了起来。
“唉,你也是,说你不醒事就还懂不起嗦。”严升责备地说。
见严升一下毛了,柳青花也了敢再开腔了。
“我叫你找的房子找到没有?”严升问。
“哎呀,不好找哟,你又要找偏僻地方的,又要找房间大点的,我找了好久才找到。”柳青花说。
“在哪个地方?”严升问道。
“小南街那边一条巷子里,是个小院子,我看还不错的。就是要价高了一点。”柳青花说。
“多少?”
“一百两!”
“是有点贵。”严升沉吟起来。
“要不我先带你过去看一下,看了再说。”柳青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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