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保洁阿姨后,沈新顿时一身轻松。
欢欢快快的准备躺下舒展筋骨,结果屁股还没挨到床,康大爷讳莫如深的道,“你准备就这么算了?”
“那你有什么高见?”沈新嘴贱的问了一句,而结果便是苦了自己两小时。
“身子挺直,头摆正,右腿抬起来,书如果掉了重新计时。”康子岸刚正不阿的纠正沈新罚站的姿势。
沈新苦瓜着一张脸和男人打商量,“那个康哥,我这还伤着一条胳膊,金鸡独立是不是有点不适合我?”
“看来是这个动作太简单了,那我们再换一种。”康子岸腹黑的似笑非笑。
“不用,不用,这个已经很高难度了。”沈新吓得连连摇头,笑话,康子岸训练刺头兵的办法数不胜数,她可不想成为实验对象。
将两本书分别放在沈新的头顶与抬起的右脚上,康子岸还在某人吧啦不停的小嘴里塞了一颗金桔,“老老实实站着,现在计时开始。”
苦不堪言的沈新鼓着小嘴练定力,等两小时一到,她无力的滑落在地上,捶着酸痛的关节咒骂康大爷辣手摧花。
累极了的某人爬回床上倒头就睡。
第七天早上,刚爬起来的沈新便感觉到颈部僵硬,无法转动,歪着脑袋来到康子岸床边,“脖子好像落枕了,快帮我捏捏。”
看着小魔女搞笑的模样,康子岸很无耻的笑了。
“你这手法挺棒,是不是为谁学过?以后退役了,可以去帮人按摩,保准赚钱,啊,轻点,我又没说什么,至于捏那么大力嘛。”沈新赶忙从康大爷的魔爪下逃出来。
收回手,康子岸对活动脖子的沈新道,“你今天就可以走了,明天早上我战友会来接我。”
“别呀,好歹让我陪你到最后,我又不会赖着你,七天相处怎么被你说的像过眼云烟一样,你这人怎么这么薄情!”沈新不干了,哪有用完人便过河拆桥的道理。
“早点回去,你偷跑出来家人该担心了。”康子岸难得语重心长的劝说道。
“我给家里打过电话了,说我在这边照顾朋友,过几天就回去,反正我在家也天天跑,不对,你不会是嫌我烦,故意拐着弯哄我回去吧。”沈新煞有其事的指控康子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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