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先生,吻够了吗我可以下山去见我的客户了吗”

“不够,你看我们吻着吻着都白了头。”何弘翰望着她头顶上雪白的雪花。

她也抬头看他的头顶,有种浪漫叫做走着走着就白了头,她知道在未来的日子里她会为一个男人披上满头银发,只是没想到会是何弘翰,那个她开始特别抗拒的男人。

此时的她真的不确定自己爱不爱他,可是她的身体却是真的喜欢跟他在一起。

其实爱情是什么?在她看来爱情是两情相悦,相互看对眼,可他却是碍眼,囧

“老婆你在想什么呢?我们快走吧,这雪越来越大了要赶紧下山去躲一躲。”为她拍掉头上和肩膀上的雪,还搞了根海芋叶,那如伞一般大的海芋叶刚好可以为他们两个人挡头顶上的雪花。

此时风特别大,何弘翰将她藏在大衣里,另一只手拿海芋叶,两个奔走在这白茫茫的大雪中。

他带着她奔走在大雪中,苏心优抬头看着这位当她是柔弱女子般呵护的男人,心里头骤暖,在很多比这种还恶劣的天气下她都独自一个人面对过,根本不需要男人如此呵护,他却是将她护在他的大衣中,护在那把海芋伞下。

也许爱情就是,明知道我可以不用你护着,你却体贴的护着我。

看着那张望着前方的俊脸,嘴角不觉的上扬,这是她的男人!碍事的男人。

快下到山脚时天真的黑了下来,如果现在返回寨里是非常不理智的,风大雪大,还有可能下雨,若不是他跟来了,她自己独自下山的话不出两个小时就下到山脚,可偏偏刚下到一半时他们光站在那亲吻都吻了好长的时间。

没有办法了,苏心优只好带他到她让人在这里造的那间小木屋里避一避大雪。

她好久没来过这间木屋了,平常都是给来不及上山或是遇到雨天没带伞的兄弟们准备的。

她打开门,里面的很暖和,炕上还有火星余温,看来是有人刚在这里过夜上山去了。

这里被每一个来住过的人打扫得很干净,东西也不是很多,煮饭的灶台连着炕,还有一些碗筷,她用东西拨开了些火灰露出火星,放了些干草上去吹一下就着火了。

她开始也不会这么生火的,是寨里的后厨教她,其实长这么大她从来没有做过饭,用现代的厨具都没做过,用这民国旧时的她更不会做,唯一会做的就是烧烤很多时候在野外没有锅煮的情况下练出来的手艺。

外面下着大雪,还下起了雨来,透过玻璃窗看外面,光是看都感觉好冷,屋里还好,火烧起来之后特别的暖和,她把皮衣脱和外套都脱去了,只穿着打底的棉衣棉裤,轻松又舒适。

何弘翰也是脱去他的梵风衣,他里面穿的是西服,西服里面穿了毛衣还有保暖衣。

这男人穿得比她还多,于是笑话他“我说何大将军,你穿这么多是肾虚吗?”

何弘翰停下他用自己衣服铺床的动作走到正在烧开水的苏心优身旁,将她一把抱在怀里暧昧的问道“你是觉得我在那方面不够给力吗?”

她倒是没有反抗也没有生气只是手抵在他的胸前“我是说你,穿这么多,肾虚怕冷吗?”

“天气冷了那自然是要多穿些,你看你只是穿那么一两件。”

其实他穿的并不多,还没有穿上貂皮大衣和军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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