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修缓了缓心神,掩饰心底的情绪,放开在门把上的手,神情略微柔和,然后回到凌晨的身旁,喂起了凌晨。

……就这样,凌晨和祁修相安无事的度过了一个星期,祁修的黑化值不知不觉就减了二十。

只不过凌晨依旧只能坐在床上,不能走动,也不能碰任何通讯电子产品,这可就快把她无聊死了。

“吃饭了阿晨。”祁修在凌晨发呆的时候走进来。

“哥哥,你可以,可以把我的腿接上吗?我想走走……”凌晨低着脑袋轻喃,情绪明显的低落。

祁修的脸色僵硬了一下,拿着托盘的手不禁紧握,露出一条条骇人的青筋。

呵,掩饰了这么久,终于把目的说出来了?

祁修嘲讽的一笑,然后选择无视凌晨的话,自顾自的舀饭喂到凌晨的嘴边。

凌晨别开脸,恳求的说“哥哥,再不运动我的脚真的废了,帮我接上好不好?”

“吃饭。”祁修隐忍着。

“我保证我不离开家,我保证听哥哥的话,哥哥要是不放心可以派人跟着我。”凌晨说着说着就轻泣起来,梨花带雨的脸颊让人不忍心拒绝。

祁修闻言,迟疑不决,看到凌晨满是泪痕的小脸,心一阵抽痛,最后把凌晨脱臼的双脚接上去了。

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后,祁修面无表情的离开房间,任由凌晨在身后脸他也没有像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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