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最近不太平,少往外跑乱跑!”
父亲不说不代表他不知道我所做的事情,我也知道那些事情是瞒不住的。每每吃饭的时候,我总是吃的很快,害怕父亲会提起此事。想跟父亲坦白,又害怕会因此而被挨罚。虽说父亲很少责罚于我,但我还是不敢说。
媒人一死,村里更是诈开了锅,除了去结冰的池塘烧纸钱外,大家似乎又想到了其他的办法,一种能让沉塘的新媳妇无法害人的方法。世上既然有鬼神这一说,那么克制它们的也是有的。
道士说不上,村子里正好有个专门给别人安排丧事的。小到死者的衣帽裤袜,大到坟墓风水,代代相传的手艺,死马当活马医怎么说也是混这口饭吃的。
以前说行那就是行,都传了那么多代了,学艺早就不精,架不住村里人的说教,硬着头皮往上冲。听老一辈的人讲,他们家祖上有人做过道士,也不是什么正经的道士,半路出家不知道跟谁学了点皮毛。战乱的时候流浪到村里,靠着仅有的一点皮毛包揽了村子里的丧事。
像这些事情本来就是挺忌讳的,谁一个好好人去做死人的生意,无缘无故去沾惹上那种东西,别人躲都躲的远远的。到了他们这一代更是人丁稀少,三十几岁了了也没有讨到媳妇,好不容易讨的老婆也死于难产,独自一人拉扯着孩子。孩子要是正常的那还好,老天偏偏作弄人竟然是个智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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