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你也配?”陆时年对女人的痛疼视若无睹,他很清楚一块瓷片和安思雨的力道能伤到什么程度。
他已经欣赏够了愚蠢的笑话,彻底失去了耐性。
安思雨的身体一僵,她以为她已经把自己的身份立场看的够清楚了。
但此刻这个男人却再一次清楚明白的指出了她的自以为是。
“我不配?那正好,麻烦陆先生放我一马。”最后的尊严不允许安思雨示弱,她已经被鄙夷羞辱到了这个程度,如果再低头,未免也太可笑了。
她站直了身体,抬起头仰着脖子看着他,脑袋才到陆时年的胸口,这种姿势顿时让她的气势消去一大半
陆时年沉默了片刻,然后抬起手捏住安思雨的下巴,俯下身冷冷的逼近:“你没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格。”
此时二人贴的极近,一个俯视一个仰视,动作看似亲密无间,实际上却冰冷的没有丝毫温情。
安思雨瞪大着双眼,声音颤抖:“陆时年”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男人打断,陆时年看着地毯上的血迹,面色愈发寒冷,扯住她的胳膊推门而出,拉着她上三楼。
“陆时年你干什么,放开我,我不要上去!”最令人恐惧的,总是未知的事物,越是看不清,就越是恐惧。
比如陆时年
她不知道他想做什么,试图拿自杀做威胁的时候,安思雨都没有这么害怕。
这种性命被掌控在别人手里的恐惧,让她抑制不住的呼喊出声。
沉默不语的陆时年,让她想起初夜那晚,他也是一言不发,带着残酷又粗暴的入侵,那夜已经深深印刻在安思雨的心底,而今晚陆时年的身影,与那夜渐渐重合,巨大的恐惧合着冰冷的空气,被吸入肺腑。
三楼的主卧在靠近走廊尽头那间最大的房间,安思雨胳膊被抓着,一路踉跄着跟在陆时年身后,因为害怕在此激怒他,她连挣扎都不敢拼尽全力。
房间门一下子被推开,陆时年扯着她的右手,拉着她进了浴室。
“脱。”陆时年看着血迹斑斑的安思雨,铁青着脸。
她从没来过除过二楼以外的地方,王妈曾嘱咐过,三楼是陆时年的住处与办公的地方,除过打扫平时不让人进。
陆时年为什么带她上三楼,起初安思雨还疑惑,可直到进了浴室,什么都明白了,惊恐一瞬间放大。
“陆时年,不要”浴室的地板上的瓷砖冰凉,穿的本就单薄,此时更是冷的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安思雨低着头,躲避着陆时年的视线。
浴室里静无声息,心跳的声音就被无限放大,安思雨忐忑不安,捉摸不定陆时年的心思,正思考着要怎么说服他,恍惚间就听见他的声音。
“你自己脱,还是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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